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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的情绪都像被堵住了喉咙，让他无法表达，无法宣泄。
陈烨只能站在那里，愣愣地看着墓碑。
那是一座冷硬的石碑，没有温度，没有生命。
但是在它之下，却是两个曾经让陈烨在圣京武大感觉到温暖的老者。
陈烨还记得第一次到血气训练室时的场景。
记得王老递给他的七虫七草丹。
记得李老为了保护他挡住宗师级的丁山。
······
但现在，这两个位像亲人一样的老者就躺在下面。
陈烨抬起手，想要触摸那碑文，却发现手指颤抖得厉害。
陈烨无法控制自己的悲伤，也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内心的感情。
我只能站在那里，任由泪水滑落，打湿我的衣襟。
陈烨静静地站在那里，静静地看着那座墓碑。
直到夕阳西下，直到夜色降临。
杨柳一直站在陈烨身边。
王老和李老对杨柳也很好，经常指导杨柳修炼。
所以杨柳也算二老的半个学生。
夜幕降临，冬天的墓园显得更加寒冷。
杨柳开口道：“学弟，你不要太难过，相信王老和李老泉下有知，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。”
陈烨深吸一口气，问：“学姐，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？”
“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。
但在你们去参加高校交流会没多久，好像妖界那边出了问题。
咱们圣京武大很多老师都被征召去参战。
最开始只有王老去了妖界。
在高校交流会决赛的前一天，李老也离开去了妖界。
大概半个月前。
出征妖界的老师们回来了。
但几乎所有老师都带着伤。
还有一些老师是被抬回来的，其中就有王老。
当时到学校的时候，王老只剩最后一口气。
医疗学院想尽办法也没能把王老救回来。
王老在临终前，指定于老师接管血气训练室。
至于李老，听说他在妖界和一名六品妖族同归于尽，连尸体都没留下。
所以这里只是李老的衣冠冢。”
陈烨紧咬牙关。
杨柳说：“于老师临走的时候说，如果你有想知道的事情，可以去问他。
于老师也参与了妖界的战斗，具体情况他应该更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