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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晏深眼底闪过一丝惊讶，随即露出笑意：“看来我的小星标者，不仅有超强体能，还有观察天赋。”
“我不是星标者！” 子琛突然大喊，泰迪熊被他扔到地上，“我是妈妈的宝宝，是小美说的‘普通小孩’！”
房间里的空气凝固了。子琛的胎记在情绪激动下发出微光，像颗即将爆发的小太阳。程晏深伸手按住孩子的肩膀，掌心覆在胎记上：“你可以是任何你想成为的人。但首先” 他看向俞小晚，“你得活着。”
窗外 lightning 劈开夜幕。程晏深的手机在这时震动，屏幕上跳出一串加密代码 —— 是军方的行动指令：「午夜零点，清除所有星标者实验体」。
“该走了。” 他抱起子琛，转向俞小晚，“车停在后门，李管家会带你们去机场。记住，无论发生什么，都不要回头。”
俞小晚点头，将子琛的小书包背在肩上。书包夹层里，藏着程墨死前塞给她的 u 盘 —— 里面是程家所有非法实验的证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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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院后门，黑色奔驰早已等候。李管家打开车门，却突然僵住：“程总，军方的人封锁了所有出口！”
数十辆军用吉普包围了医院，探照灯扫过墙面，士兵们举着配有麻醉针的步枪，呈扇形逼近。程晏深将俞小晚母子推进安全通道，从腰间拔出手枪：“往地下车库跑，我的私人飞机在西郊待命。”
“你呢？” 俞小晚抓住他的手腕。
“我去引开他们。” 程晏深低头，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，“这次别再消失了，俞小晚。我找了你五年，不想再找下一个五年。”
他转身冲进雨幕，枪声几乎同时响起。俞小晚咬着牙拉着子琛狂奔，地下车库的尽头，一辆哑光黑的防弹车正在发动。
“妈妈快看！” 子琛突然指向天花板。
监控屏幕上，程晏深被士兵包围，却突然扯开衬衫，露出泛着金光的星形胎记。他的瞳孔变成与程墨 identical 的金色，身体在变异中拔高，金属骨骼从皮肤下生长出来，像件活体盔甲。
“爸爸！” 子琛的哭声撕裂雨幕。
俞小晚捂住孩子的眼睛，却看见自己的手背浮现出淡蓝色的蝴蝶纹路 —— 那是基因载体觉醒的征兆。远处传来程晏深的怒吼，混着军方的惊呼：“他居然是双基因携带者！启动最高级别捕获程序！”
防弹车冲出地下车库的瞬间，俞小晚回头，看见程晏深在探照灯中转身，朝他们的方向露出一个带血的笑容。他的身体已经半机械化，但眼神依然清澈，像五年前那个在酒店套房中醒来的清晨。
“记住，俞小晚！” 他的声音穿透雨声，“子琛的生日不是 4 月 15 日，是 3 月 31 日！那才是真正的 ——”
爆炸的气浪将他的话吞噬。俞小晚死死咬住嘴唇，直到尝到血腥味。子琛在她怀里沉沉睡去，后颈的胎记终于平息，像枚安静的勋章。
车载电台突然响起新闻播报：「程氏集团董事长程晏深涉嫌非法人体实验，军方今晚展开抓捕行动。据悉，程氏地下实验室隐藏着」
俞小晚关掉电台，从书包里摸出程晏深的袖扣。蓝宝石在黑暗中闪着光，她突然想起他没说完的话 —— 真正的出生日期，意味着什么？
或许答案，就藏在子琛那张被篡改的出生证明里。
而他们的逃亡，才刚刚开始。
瑞士阿尔卑斯山脉的雪夜，木屋壁炉里的松木噼啪作响。俞小晚坐在书桌前，用放大镜仔细比对两张出生证明：一张是子琛被篡改的 4 月 15 日记录，另一张是从医院偷换出来的原始档案 ——3 月 31 日。
“妈妈，为什么星星会发光？” 子琛举着程晏深的袖扣，蓝宝石在炉火映照下折射出七彩光晕。他后颈的胎记随着呼吸轻轻起伏，像片沉睡的雪花。
“因为它是独一无二的。” 俞小晚轻声说，指尖抚过程家密档中 “1925 年星标者母体” 的插图 —— 那只蓝色蝴蝶，竟与她耳后的胎记分毫不差。
突然，木屋的木门被风雪撞开。浑身是雪的男人踉跄着闯入，黑色风衣下露出半截机械臂，关节处还滴着机油。
“程墨？” 俞小晚抄起壁炉铲。
“是我。” 男人摘下兜帽，左脸布满烧伤疤痕，瞳孔却恢复了正常的深褐色，“军方炸了实验室，但我逃出来了。”
子琛躲在妈妈身后，突然指着男人的机械臂：“你的星星在流血！”
俞小晚这才发现，程墨后颈的星形胎记被强行改造成了机械接口，边缘的皮肤还在渗血。
“他们想把我改造成战争机器，” 程墨扯下一块结痂的皮肤，露出下面的电路板，“但我逃出来是为了告诉你 —— 程晏深没死。”
密档 “啪嗒” 掉在地上。俞小晚想起三个月前那个暴雨夜，程晏深在监控里变异的画面，以及他最后没说完的话。
“他是双基因携带者，” 程墨从怀里掏出一个芯片，“军方把他关在北极圈的‘星标者培育中心’，用他的基因制造克隆体。”
芯片插入电脑，弹出一段监控录像：程晏深被固定在手术台上，机械臂正在他后颈植入什么。他的眼神混沌，却在看到镜头的瞬间，指尖微微动了动 —— 那是摩斯密码，拼出 “31” 这个数字。
“3 月 31 日，是星标者母体的觉醒日。” 程墨指向密档里的记载，“1925 年，我的曾祖母带着星标者逃到雪山，就是这一天。而你的儿子”
子琛突然按住电脑键盘，屏幕上跳出一串乱码。俞小晚刚要阻止，却见乱码自动重组，变成了程氏老宅的地图，红点标记着地下三层的实验室。
“他在黑客帝国里学的！” 子琛骄傲地说。
俞小晚愣住了 —— 她从未教过孩子编程，甚至没让他碰过复杂的电子设备。
“星标者的大脑能直接与计算机对话，” 程墨解释，“这是军方最想得到的能力。但子琛不同，他的基因里有你的载体片段，能修复变异的星标者基因。”
窗外传来直升机的轰鸣。程墨猛地关掉灯：“他们来了！从后山的密道走，尽头有我藏的雪地摩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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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拔三千米的雪山上，暴风雪卷着冰晶拍打护目镜。俞小晚抱着子琛趴在雪地摩托上，程墨在前面开路，机械臂射出的钢索勾住峭壁岩石。
“妈妈快看！” 子琛突然指向远处的冰川裂缝，“那里有好多星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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