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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赌记忆。”她推过来一枚头骨骰子，“赢的人拿走对方一天的回忆。”
我掷出骰子，数字“4”朝上——正好是今天的日期。
苏雅笑了，蛆虫从她嘴角爬出。
“你输了。”她伸手按住我的太阳穴，“把昨天的记忆给我。”
剧痛中，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生生抽离，像是脑浆被勺子挖走一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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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:40 pm | 会议室的血书
投影仪投射出的不是ppt，而是一张不断渗血的人皮。
总经理用指甲在皮上刻字，每写一笔，就有一名同事惨叫一声倒下。
“季度报告……”他喃喃自语，指甲缝里塞满碎肉，“销售额增长10……”
当写到“10”这个数字时，整张人皮突然撕裂，血溅在每个人脸上。
我的嘴角尝到铁锈味，低头发现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刀，刀刃上刻着：
“杀了他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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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:50 pm | 地铁站的尸骸时刻表
地铁站的时刻表不再显示列车到站时间，而是用尸体排列。
每一具尸体的手腕上都刻着不同的时间，腐烂程度代表延误的分钟数。
检票员递给我一张车票，材质柔软湿润——那是一块新鲜的人皮，上面用血写着：
“末班车：10:00”
当我走进车厢时，所有乘客同时转头，他们的脸皮被完整剥下，叠放在膝盖上，像等待使用的面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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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:55 pm | 衣柜里的最终契约
衣柜里挂着一件用我的皮肤缝制的长袍。
苏雅站在旁边，手里捧着一本用人皮装订的日历，每一页都写满了我的字迹。
“签了它。”她递来一支骨笔，“明天的日期就是你的了。”
我翻开最后一页，发现上面已经签满了名字——全都是我的笔迹，日期却停留在：
“4月20日”
笔尖刺破指尖的瞬间，衣柜门猛地关闭，黑暗中有无数双手抓住我的四肢，将我拖向更深处的……
“第十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