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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疆百乐案尘埃落定后,张海盐和张海虾随族长回到了长白山。
常年漂泊在东南亚的两人,第一次感受到北国刺骨的寒意。
即便是初春时节,山风依旧凛冽如刀。当那座古朴的宅院出现在视野中时,两人不约而同地红了眼眶。
这一路上死了太多人了。
张海盐坐在火炉边,玩着一个婴孩儿的木头雕刻品,做工精细,刻得栩栩如生,这是他在那座大藏室里找到的。
其实那里还有很多,一些木头雕的小玩具,挂在天花板上的飞鸽,一看就知道是哄小孩玩的。
他对张家的印象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封建余孽,却没想到还有这个小玩意儿,看这精心程度,没少下功夫。
他眯了眯眼,卷起舌下刀片,刚要在这小木雕画上几笔,砰一声巨响,大门被踹开了,定睛一看。
卧槽?族长!
“族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黑影闪过,手中的小木雕立即没了。
张起灵冷冷看着他。
怪瘆人的。
“族长,这小玩具是你的啊?没想到族长还挺有童心,我也会刻,我看那里有个缺口,应该是时间太久了,我给您补补?”
“不必。”
张海盐一愣,他居然听出了族长咬牙切齿的意味儿,就要打探打探那小木雕的来路时,族长已经走了。
当天晚上,他就拉着虾仔“夜访”藏室,来到那储存小木雕的房间时,发现已经什么都不剩了。
“药香。”虾仔忽然出声,就见他走近,眉毛动了动,“甜果。”
听到“甜果子”时,张海盐怔住,记忆里,有个人也爱吃甜果。
“你说,刻那些哄小孩儿玩意儿的人,是个爱吃甜果的药罐子?”
张海虾没说话,他蹲下身子,伸手在床下摸了摸,就摸到了一条粉色发带。
“不会是族长的母亲吧?”
“族长母亲白玛一直在墨脱。”
“那是姐姐?姑姑?”张海盐摸了摸下巴,啧了一声,“心上人。”
张海虾低头看着这条发带,眸色微深,他感觉很熟悉。
像那个人。
张海盐被勾起了好奇心,在本家的时间里,除了打探这个就是去骚扰大伯哥张海客。
四月中旬,长白山又下了一场大雪。
张海客核对完运送过来的古籍后,就和族长确定下一个目的地,回到住所时,就看到张海盐坐在门口。
院中种着梧桐树,一下雪就变得像一幅长卷水墨图,积雪在枝桠间凝结成银白的浮雕,青灰树皮在雪隙间若隐若现。
“我记得没错的话,你脖子上的梵文纹身,翻译是……”
梧桐树,三更雨,不道离情正苦。一叶叶,一声声,空阶滴到明。
张海客径直坐下,围炉煮茶,看雪,顺便烤了个红薯。
“为什么这么想知道?”
张海盐倚在门口,看着漫天大雪,“好奇啊,到底是怎样一个人,能把张家所有人,全部拉起来。”
随便抓住一个颇有年岁的张家人,就能说出那人的名字。
张瑞山。
曾经的族长,曾经的大祭司。
从那个年代选择出来的继承者,会为孩童雕刻玩具的族长,会在除夕偷偷塞压岁钱的大祭司,会在禁书里夹糖渍梅子的叛逆者。
如果他现在还在的话,张海盐肯定要认识认识。
张海客给他讲了几个故事。
从只言片语中,张海盐拼凑了那人的一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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