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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是想要让百姓说出一句:‘或许我们真的太高估了自己’!”
“这句话一出,我们就全败!”
香妃低头:“主公呢?”
“这口气,我们忍不忍?”
秦浩站在殿后看雨。
他没有说狠话,只很轻地道:
“我们不讲理给他们听!”
“我们讲理,是给百姓听!”
“他们要压,那我们就继续讲!”
“让百姓听我们说—你不是因为能吃饱才是人,是因为你能问‘我为什么得不到’才是人!”
“只要这句话一天还有人在讲!”
“他们就赢不了!”
他没有出兵。
却命令新设“讲所移动队”三百人,由归户律讲所自行推举,三日一地,五人一组,带契卷、律书、讲纸,自设摊位,于各处设“理讲市棚”。
此举为“市对市”。
你要我讲理的人不能进市,那我就自己在市口设理。
不卖货,只讲字。
不收税,只写约。
百姓自来,自问,自听。
没有牌匾,没有官吏,没有旗号,只有一个布棚、一卷律书、一张纸。
他们用的是最简单的东西—坐下来,拿一支笔,讲一件事。
“你能不能讲一句‘我愿意’!”
这一笔写下去,十八国布下的那些“市令”“旧约”“劝归”“赦契”—全成空话。
纸还是纸。
人却不再是“以前的人”。
这才是秦浩的兵法。
不是调兵遣将。
而是—将“人”,调进了自己布的这片天下。
进入六月末,连日闷热。
秦地三线边境沉稳如旧,归户村不乱,讲所如常,但在这安静表象之下,各地兵线却已悄然重布。
东风军没有鸣鼓升旗,没有调大营,没有撤编制,甚至没有在朝堂上公议,只在秦王府的一纸调令之下,三日内完成五处换防。
北境调“夜伏营”入西南,设为山道防线;
南边本为教约护守的五百“律守”中,精选一百入“新编轻步营”;
中原内地各州,原为收税辅防的百户长队,择其强者五百,集中于西线百里开外,为“候锋骑”。
这一切没有动静,却如无声换血。
秦浩没有出面,只让张青松私下定下一句调令:不防敌,不吓民,不护界,只备“动静之间”。
张青松明白,主公不是要打这一仗,是要“看”这一仗什么时候打。
而十八国合纵联盟,已经开始露出獠牙。
吴郡最先出手。
他们集结的先锋军三千,分作五营,行路不过百里,前锋却突然加速,在夜色下翻过边境旧线,绕过东风军驻守最松的一处归户村,直插秦地“低坝道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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