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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，就是他说的这样。”蔺霭和他战线统一。
她到现在都不懂为什么自己能变成蛇，而其他蛇不行，就算真能生了，万一集二者所短，生个既没有巨力又没有剧毒的普通蛇怎么办。
再退一步，如果生出来个不能变人的蛇又怎么办，把自己的孩子一辈子圈起来么。
万事总有原因，蔺霭拒绝不确定的答案，所以生不了也无所谓，她很满意现在的生活，就这样过。
本就是随口调侃的话，大家聊两句就转移到其他地方，不是吐槽上司同事，就是打视频给家人看自己今天吃的年夜饭。
琂妄看她杯子里的果汁见底，又帮她倒一杯，在闹哄哄的大桌上低声说话，“原来真考虑过跟我生孩子啊。”
“美的你，我这么独一无二，当然想的多一点。”
爹是什么东西都不影响她是条蛇的事实，她才是重点。
蔺霭夹一筷子清蒸鱼肉给自己，没等到回话，去看琂妄：“你别神游天外，听懂我说的意思了没。”
“懂，怎么不懂，我没说让你生，就是觉得你没有打算还认真思虑过这点很……”
琂妄在脑子里搜索合适的词，想半天也没找到契合的用词，只好说：“我没有需求结果，没有要你说一个想或者愿意给我听，相反，你只有重视过这个问题才能给出准确回答，不然你只会模棱两可的应付过去。”
他心情颇为愉悦，手臂搭上蔺霭的倚背，“不管生还不生，你在思考的当下就说明了你对我的感情好认真。”
“…咱俩能在一起多亏你的脑回路和别人不一样。”蔺霭撬鲍鱼的动作都突然暴躁用力。
琂妄拿走她手里碎掉的鲍鱼壳，“其实说了这么多，咱俩生不了。”
蔺霭：“…知道你还问这么多。”
“什么生不了？谁生不了？”
悄悄话大王叶逸转过半圈桌子，顺手往桌上的空杯里倒了半杯红酒，也不知道是要给谁喝。
蔺霭头都没抬，“说我俩生不了，不孕不育。”
“啊？谁的问题？”叶逸压根不信，这么健康的两个人能不孕不育？
“她不孕，我不育。”琂妄拇指先后指向蔺霭和自己。
叶逸一听就假，“你俩又逗我。”
蔺霭：“死前知真假，你再过几十年就知道了。”
“人嘴吐不出人话，不跟你俩玩了。”叶逸走了，去下个位置侃大山。
蔺霭耸肩，“每次都不信我，好伤人。”
“什么伤人。”梅绮四十五度举手机，歪着身体过来，镜头里是远隔重洋的父母。
“妈妈，这个也是我们同事，人可好了。”
蔺霭转过头摆手，客套打招呼，她喊什么，琂妄喊什么。
梅绮的父母连连说谢谢蔺霭照顾她，说的蔺霭都不好意思接话，这父母真热情啊，连笑声都和梅绮一模一样，百分百亲生。
送走梅绮，琂妄环顾四周，吃饭不是今天的重点，大家似乎只是在借这顿热闹让家人别多挂念。
他收回视线，重看一心干饭的蔺霭，“要不要给你父母发个信息？”
“以前发的都石沉大海了，估计发了也没信。”蔺霭拿出手机，点开消息列表，打出新春快乐四个字。
等了会儿，那边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信。
蔺霭倾斜手机屏幕，“我都怀疑他俩与世隔绝了。”
琂妄：“也许是去异世界勇者大冒险了。”
“最近不看霸总改看轻小说了？”
“没有，在看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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