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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！！！”
威尔逊的惨叫声被海风撕碎。
阿海和几个兄弟冷眼旁观，许妄靠在船舷上抽烟，仿佛没看见一般。
十四刀，刀刀避开要害，却让威尔逊疼得生不如死。
威尔逊的惨叫声在漆黑的海面上回荡，他的西装早已被鲜血浸透，昂贵的皮鞋在甲板上蹭出一道道血痕。
“停……停下！求求你！”他涕泪横流，声音因剧痛而扭曲，“陈凡！我可以给你钱！很多钱！十万美金！不，二十万！”
陈凡手中的匕首顿了顿，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：“二十万？买你的命？”
威尔逊以为有戏，急忙点头：“对！还有技术！你们的技术不是一直都很落后吗？我可以把我研究的技术给你！只要你放了我——”
“呵。”陈凡冷笑一声，匕首猛地扎进他的大腿！
“啊——！！！”威尔逊疼得浑身抽搐，像条濒死的鱼一样在甲板上翻滚，“为什么？！为什么不要？！”
陈凡一脚踩住他的胸口，俯身盯着他充血的眼睛：“小谷被你划伤的时候，可曾求过饶？”
威尔逊愣住了。
“她一个女孩子，骨头比你硬十倍。”陈凡的声音冷得像冰，“而你，除了跪地求饶，还会什么？”
威尔逊彻底崩溃了，他疯狂摇头：“不……不！陈凡，你不能杀我！我是外交官！杀了我，蛮国不会放过你的！”
“是吗？”陈凡站起身，对阿海使了个眼色。
阿海狞笑着走过来，手里拎着一桶腥臭的鱼内脏：“威尔逊先生，知道鲨鱼最喜欢什么味道吗？”
威尔逊瞳孔骤缩：“你们……你们要干什么？！”
阿海不由分说，将整桶鱼内脏倒在他身上。
黏腻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，威尔逊恶心得干呕，却因为恐惧连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“求饶的样子真难看。”许妄吐掉烟头，冷冷道，“比起小谷，你连她一根手指都不如。”
陈凡最后看了威尔逊一眼，转身走向船舷：“丢下去。”
“不！不要！陈凡！我错了！我真的错了！”威尔逊撕心裂肺地哭嚎，鼻涕眼泪糊了一脸，“我给你当狗！我给你当狗行不行？！求你别杀我！！”
阿海和几个兄弟像拎死狗一样把他拖到船边。
夜空中乌云密布，海浪拍打着船身，仿佛死神的低语。
“再见，威尔逊先生。”阿海咧嘴一笑，“祝你……喂鱼愉快。”
“不——！！！”
噗通！
漆黑的海水吞没了威尔逊的惨叫。
几秒后，远处的海面突然翻腾起剧烈的水花，隐约传来撕咬和挣扎的声音，但很快，一切归于平静。
陈凡站在船头，海风吹乱了他的头发。
“呵，蛮国人，不过如此……”
翌日清晨，码头。
陈凡和许妄并肩而立，望着初升的朝阳。
“尸体漂到公海，鲨鱼会解决剩下的。”许妄吐了个烟圈，“放心，没人会查到我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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