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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书禾听了，沉默了一会儿，抬手拉住了杨淮的袖口。
“那你呢？你又能撑多久？”
杨淮愣了一下，随即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。
“放心，我没事。”
他说完低头看了眼时间，随即转身走向自己的车。
“我送你回去，睡几个小时，晚上还要开会。”
冯书禾点了点头，跟在他身后。
两人上了车，杨淮启动引擎，车子缓缓驶出公司大楼。
一路上，车内很安静，只有引擎的低鸣声伴随着街道上的晨光。
冯书禾靠在副驾驶上，侧头看着窗外的街景，思绪有些飘远。
“你觉得这次能撑过去吗？”
她突然开口，声音不大，但却打破了车内的沉寂。
杨淮握着方向盘，目视前方，语调依旧平稳。
“能不能撑过去，不是靠想的。”
“客户信任的事，必须一步步用行动去争取。”
冯书禾听着，微微点了点头，但眉头依旧带着些许担忧。
“可是匿名组织的手段太多，他们还会有下一步动作吧？”
杨淮沉默了一会儿，车速稍稍慢了些。
“会，但我们不能等着他们出招，客户信任稳住了，我们才有反击的底气。”
他说完，伸手调了调空调的温度，车内的气息稍微缓和了一些。
“所以，今晚的说明会很重要。”
“这是我们给客户吃下定心丸的机会。”
冯书禾没有再说话，只是轻轻叹了口气，把头靠在车窗玻璃上。
车子很快停在她家楼下，杨淮熄了火，转头看了她一眼。
“上去吧，睡几个小时再说。”
冯书禾点点头，推开车门下了车，走了两步又停下来，回头看了他一眼。
“你也休息一下，别太拼了。”
杨淮没有回答，只是抬了抬手，示意她上楼。
等她的身影消失在楼道拐角，他才重新启动了车子，掉头驶向自己的住所。
车子刚开到一半，他的手机振动了一下。
他一边踩着刹车，一边伸手拿起手机扫了一眼。
是许奕阳发来的消息。
“蒋俊明那边有动静了，我刚查到，他最近和辰曜资本的人频繁接触。”
杨淮盯着手机屏幕，眉头微微一皱。
辰曜资本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