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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个棋还天意?
“臣从未有想过要伤害公主……”
她动了一下嘴皮儿,不知道该说什么,那老皇帝却又转过头来。
可老皇帝的面色,明显比之前缓和得多了。
夏初七总算听明白了。
“好!那朕就允你一次。”
“还有啊,你这个头风症最是难以根治。我耳房里的案几上,放着那个您送我的水晶砚台,砚台下头压着好些我写好的方子。那些方子都是我这些日子潜心研究出来的,因为没有实验过,我不敢随便给你服用。我要是不在了,你必须先找人试了药,觉得哪个方子好用了,你才用,知道吗?一直坚持服用,我开的方子副作用都小,即便是没有我了,你一直吃着,就算治不了根,也能保得了本,不至于中年殒命,怎么也能保一个老来福的。”
夏初七听了个莫名其妙,屏声敛气中,她下意识又望向了棋局。
“呈上来!”
心里翻江倒海了一下,她收回心神,全神贯注于棋盘之上。
赵樽冷静出口的声音,没有把洪泰帝给震住,却是把夏初七给吓得三魂六魄都飘走了一半。天老爷,半个时辰,她估计能学会下棋都难,更不要说赢得了面前这头,哦不,这个老皇帝了。
洪泰帝果然没有意外,收回视线,也不再看她。
“回禀陛下,臣不会下棋。”
毕竟对于天家皇帝来说,他最不缺的就是儿女,几十个孩子,若都这么爱,那哪里爱得过来?如今漏夜换了常服过来,原因只有一个……真是极爱赵梓月的。
赵樽皱了皱眉,手心落在她的头顶。
赵樽眉头一蹙,嘴巴又动了动,“何谓唇语?”
赵樽眸子里一片平静,可洪泰帝的目光却很深,神色寡淡。
可她这个人虽然多才多艺,会玩对对碰,会玩飞车,会斗地主,会打麻将,会血战到底,也会玩剑网三乃至魔兽世界,却偏偏不会下棋,象棋都不会,更不要说围棋这样高大上的东西。
她才发现,原来一直是那么的舍不得。
静寂了好半晌儿,洪泰帝却突然开了口。
“好,既然你心甘情愿,那……”洪泰帝冷眼瞧着她,一双老眼里带了一抹复杂的情绪,有恨,有怨,有怨,还有威严,那些情绪生生揉合在了一起,陡增了几分寒意。停顿了一下,不等夏初七咂摸出他话里的滋味儿来,却听他突然别过脸去,低喝了一声。
她惊诧不已,那老皇帝却情绪平稳,接着说,“一局定赌赢。你若赢得了朕,朕不仅饶了你,还会继续让你做朕的驸马爷。你若是输了,这一杯酒,就必须喝下去,谁来求情也没有用。”
她今儿来下棋,不过只是一只手,一只赵樽的手,而真正与老皇帝下棋的人,还是赵樽他自己。而洪泰老皇帝,又何尝会不知道?
然而,眼看局面将全被白子掌控时,棋局上硝烟再起,原本步步紧逼的白子,却全盘落入了黑子早已布下的陷阱。
说到底,也是他的亲生儿子。
可赵樽却不动声色,“儿臣乃是孤注一掷。”
没几手下来,洪泰帝突地抬头,瞄了她一眼。
“好。”
她脊背上汗湿了一片,悬着的心脏,却又落了回去。
夏初七不懂,却听见赵樽慢条斯理地回应。
又不是真正的死敌,哪里会要拼个生死?
咬了咬嘴角,她脑子飞快地转动着,正寻思该怎么措辞,才能在不得罪老皇帝的情况下,委婉的用太子爷和赵梓月的病势来要胁他妥协,就听得见赵樽低低地喝了一声儿。
“你呀,也是一个会撒赖的。”他叹口气,提了提她的腰身,将她整个儿纳入怀里,不轻不重的在她后背上拍了一下。
“这一局叫什么?龙潭虎穴?”
淡淡地“唔”了一声,对于她的“夸奖”,赵樽仍是不动声色,只是伸手拨了拨面前的红木棋盒。
“慢!”
赌一局?
洪泰帝放下手边的茶盏,抬了抬眼皮儿,没有喊她起来,却是慢慢悠悠的又瞄向了她身后的赵樽,淡淡出口。
呃?夏初七眯了眯眼,却见他只动了一下嘴皮儿,没有出声儿。
夏初七心里沉甸甸的,第一个先跪下去行礼。
一次完美的配合之后,赵樽面色松缓,夏初七却累得瘫在了椅子上。
“那就怨不得朕了。”洪泰帝仍是不肯松口,“老十九,你不必为他求情。”
冲他莞尔一笑,夏初七又道,“只不过,等你又老又丑满头白发的时候,这头风症还有可能会复发。到时候,你若是痛得狠了,就来黄泉路上找我吧。我还在那里等着你,多少也能替你治治!”
这质问的力度很大,夏初七听得汗毛一竖。
“臣得配公主,那是祖上荣光,臣求之不得,只是世事难以预料,今日出了这样的事情,臣惶恐,却也确实冤枉……”
“驸马爷,请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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