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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？我们回来是因为不想干了所以找个借口走的。”
“是吗？每天干活那么辛苦，两人的工资也不要了？”
谢妗花听完没有回答这个问题。
陈瑞又接着问：“那你平时化妆吗？涂不涂口红？”
谢妗花右手抚摸自己的脸，“你看我像是会化妆的人吗？”
陈瑞讲：“那我们在你住的卧室找到了一个单肩包，包里面有女性用的口红跟补妆粉饼，你自己都说不化妆了，你不要告诉我是你捡的？”
“我”
陈瑞乘胜追击，“你们跟死者认识”
“不认识？”
“不认识为什么杀了她？”
陈瑞问到这，谢妗花又垂下头保持沉默。
“如果你能老实交代坦白从宽，我们会考虑对你宽大处理。”
谢妗花：“”
路鸣开跟陈瑞相视一眼，对于谢妗花的不配合，他们决定出去探讨一下再进来审问。
两人出来的时候，周满就站在外面等他们。
路鸣开率先开口：“赵艮合审问的如何？”
“一问三不知。”
陈瑞语气犀利，“肯定是事先串通好的。”
周满吸了一口烟，“你们的审问我看了，我感觉谢妗花有点像斯德哥摩尔综合征，赵艮合我也探过语气了，此人心思重，城府深，从他入手怕是难。”
陈瑞看着周满讲：“你说的这个综合征我知道，是受害者对加害者产生好感跟依赖，甚至还会反过来帮助加害者的一种心理因素。”
江北插话道：“那不就是pua嘛？”
周满点头，“可以这么讲。”
路明开低头给自己点了一根烟，他缓缓道：“虽然我们知道他们是凶手，也在他们居住的房间发现了属于死者的血迹，这就是最好的证明，就算不需要口供，但也要找到凶器这个很重要的物证。”
周满讲：“我们可以从谢妗花身上找到突破口去击溃她，让她自己交代。”
陈瑞附和：“你刚才也看见了，一说到关键问题她就装聋作哑，狡猾的很。”
路鸣开倒是不以为意，“哼，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猎人眼睛。”
江北忽然想到了什么，他眉头一挑，双瞳陡然亮了亮，“那要不要叫她儿子过来试试看，说不定能撬开她的嘴？”
周满他们听完面面相觑，对于这个决定，还是得深思熟虑才行。
路鸣开讲：“没事，难搞的嫌疑人我们以前也不是没遇见过，我就不相信24小时轮流进去审问，他们还嘴硬？”
说干就干，哪怕知道赵艮合与谢妗花两人会继续保持沉默，但也耐不住整夜不间断的轮流审讯，直到外面的天空蒙蒙发亮。
周满双手交叉，他的眼白熬的都是血丝，已经在审讯室外看一晚上了。
最后他做了一个让大伙都吃惊的决定。
周满推开审讯室的大门，他双眼锐利的看着谢妗花，“你不是一直声称不认识也没见过死者吗？那行，我们现在就去解剖中心的冰冻室，我带你去看看法医已经拼接好的尸体。我让你看看那368块沾满红泥浆的尸块是如何清洗干净的？我让你对着尸体再说一次你们没见过？”
谢妗花一听，瞬间瞳孔震惊，疲惫的身躯也变精神起来，她一直摇头，语气也变的害怕尖锐，“我不去看，我死也不去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