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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回忆重伤的人，会变成现实的缩头乌龟。
面对沈译白的步步紧逼，姜北予强装的镇定逐渐瓦解破碎。
她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，抬手挡在了他肩膀。
视线躲避：“沈总！”
紧急开口打断空气中令人窒息的气氛，她一边寻找好逃跑路线。
一边努力假装镇定，抬头看他：“我认为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谈工作。”
“如果有什么疑问，可以联系我助理。”
话落，她一个敏捷的抽身，从沈译白怀中逃离。
刚走出会议室，就撞到趴在门边偷听的霍航。
偷听被撞破，霍航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：“姜总，你们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姜北予匆忙回应，一刻不停留的离开。
霍航一步三回头的走进会议室，看着从电梯离开的姜北予，回头打量站在窗边的沈译白。
“老沈，过分了啊。”
他走过去撞了撞沈译白的手臂，严肃道：“不是说了公私分明吗，你怎么回事儿？”
这么多年，霍航就没见过他意气用事。
原本想着昨晚都说好了，公私分明不扯个人恩怨。
结果这小子突然背刺。
沈译白没说话，只是抬手递给霍航一支烟。
霍航一把拍开：“你这又是哪儿来的烟？”
“不是早戒了？”
昨晚看到沈译白抽烟他就想说了。
好几年没碰这玩意儿了，怎么又开始了。
他不要，沈译白就收回来递到嘴边。
伴随着打火机的声响，火光明灭。
男人拧眉，意有所指：“戒不掉。”
无论是姜北予，还是烟。
她是他的瘾，不碰时短暂放下。
一旦重提，就会席卷而来，深刻进每个细胞。
“戒不掉？”霍航见沈译白盯着窗外，跟着探头。
正好看到走出大楼的姜北予。
瞬间明了。
“那就去追呗。”他靠在窗边，抱着手懒洋洋的：“当初又不是没低过头。”
沈译白没说话。
目送她上车离去，才垂下眼帘，遮住眼底自嘲。
哪有这么容易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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