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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掌柜再次震惊的问道：
“栾……栾爷，您已经看出什么了”
“对!”栾老板点了点头。
听到他这话，杨掌柜一拍大腿竖起大拇指：
“不愧是栾爷!”
说罢他赶紧凑上前对着栾老板说道：
“您说说!”
“您赶紧说说!我这脑子都快冒烟儿了!”
栾老板这会儿淡然一笑说道：
“我说过这件事很简单。”
“你们震惊，只是看到的只是表面假象。”
“所以下意识的认为你们看到的，就是真实的情况。”
说道这里他摇摇手指头：
“其实不然。”
杨掌柜这会儿心里跟猫爪挠似的，他说道：
“哎哟，栾爷诶，您就别绕弯子了，赶紧说吧!”
“急死我了!”
栾老板笑了，他对着众人招招手，等到还一群人围拢过来。
他才说道：
“你们看到方岩是在这摊子工作，这没错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他顿了顿，然后丢出一个结论：
“做菜的人，其实并不是他!”
众人一惊。
纷纷看向栾老板。
傻柱忍不住开口道：
“您说并不是他做菜”
“对!”栾老板点了点头。
杨掌柜突然一拍大腿：
“噢 ! ! ! ”
“我明白了!”
众人一愣又看向杨掌柜。
只见到杨掌柜说道：
“栾爷的意思是，这摊位虽然是方岩他们家的兄弟姊妹在收钱。”
“但是做菜的人，其实是另有其人! ”
“他们只是相当于打杂工，还有跑堂的伙计。 ”
语毕，众人每个人都出现了恍然的神色。
栾老板眯了眯眼睛，点了点头：
“没有错!”
他摇指着被人围在外边收钱的陈雪茹说道：
“陈雪茹在这里收钱，就是最好的解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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