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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想到几个月前上面领导让人疑惑的安排，周玲珑同志明明是个副科级，偏偏指定要安排在保卫处当个可有可无的小文职。
这一切连贯起来，答案呼之欲出。
这种背景下，自己让他挪窝是嫌自己厂长干腻了，想去扫大街吗？
杨厂长脸上慢慢阴沉下来。
你还真会给我找麻烦，你这些年作威作福惯了有点太得意忘形了吧！
聋老太看杨厂长脸色难看，又不说话，心里有点紧张。以前只要打个招呼小杨就会想办法解决，前些天傻柱偷肉被抓，也就是上门一句话的事，难道这个秦天赐有什么背景？
杨厂长抽完一支烟才开口说道:“老太太既然你有这样的想法，要不我想办法给你换个院子吧！这样你就见不到秦天赐了，省的你看见心烦。”
聋老太一听杨厂长说的话心里一颤这怎么能行，自己在院里已经培养了十几年的养老人。你现在让我搬出去那不是要我的老命吗
“小杨，这件事有那么难办？”
杨厂长又续了根烟顿了顿。
“老太太，这已经不是难办的问题了，是根本办不了。这样给你说吧！这个人咱先不说归不归我管，单是他那级别跟我差别不大，人家当这个处长是低配，就是坐我的位置都可以，更别说他身后的人了。我只能告诉你这些，你要是实在不想看见他，我最大的努力就是再给你换个地方！”
聋老太太听完瞬间蔫巴了！
“小杨，那还是算了吧！我七十多了不想再折腾，一把老骨头活不了几年了。”
杨厂长很想说，那你还折腾个蹬儿，这些年我帮你还少吗？老老实实养老不香吗？”
杨厂长笑了笑说道:“老太太能明白就好，有些人不是表面那么简单，不要去随便招惹。”
听完杨厂长的话，聋老太太像是泄了气的皮球，无精打采的，再无昨天的屌炸天。
都说人老成精，聋老太太已经明白，秦天赐是杨厂长都得罪不起的，那自己算个蹬儿。
“小杨，今天就这样吧！我先回去有时间咱们再聊。”
聋老太起身要走，傻柱还在外面等着她呢！
“老太太你等一下，既然来了我有句话想跟你说一声。当年你救我一命，我是万分感激！这些年从没敢忘过，但是情分用一分少一分。希望你老人家能够明白……”
聋老太想起当年的事，有点庆幸。当年他受伤跑到自己家院里，是怕牵连到自己，才带他进地窖藏起来……
“好，我老太太明白的。”
说着杨厂长送聋老太出门。
傻柱乐呵呵上前扶住聋老太“杨厂长，我先送奶奶回院子。”
杨厂长点点头没有说话。
杨厂长回到办公室脸色很不好看。胡秘书提了一个暖瓶进来，又给杨厂长的茶杯蓄满。
“小胡，你知道秦处长和老太太的事吗？”
“早上上班路上听他们院里人议论，是老太太昨晚去上门要猪蹄吃，架子拿的太高 不过秦处长没搭理她。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，估计老太太又想拿捏院里其他人一样，拿捏秦处长，可惜碰一鼻子灰。”
杨厂长叹了一口气“这些年都怪我给她惯出的坏毛病，何雨柱上次偷肉，是老太太什么说情我给这个面子。易中海七级钳工也给了她面子。她都快把自己当初轧钢厂老祖宗了……”
作为杨厂长的秘书，这些事还都是胡秘书亲自办的！
“杨厂长，我去打听一下吧！看看秦处长那边什么意思？咱们也好安排，毕竟秦处长那边咱们……”
单是秦天赐自己就够硬了，何况敌特袭击那天，胡秘书来的晚，无意中看到工业部的周部长，专门开车来关心秦天赐的安危，这也证实了曹书记带回来的话。
“去吧，就当不知道这事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