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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咳……”。
姜肆痛苦地咳出声来，苍白的面庞因巨大的疼痛而扭曲变形，不自觉瞪大的眼睛充血而布满了红血丝。
几秒后，姜肆平静下来，摊开身体仰面大口地喘着气。
“我去，疼死我了，差点就噶了。”
地面上都是条状拖拽的痕迹，手部的泥土还沾了些许猩红的血迹。
他抬起手看了眼尽是泥土的指甲，眼中的嫌弃之情转瞬即逝。
旋即，姜肆撑着剑站了起来，拽起衣服的下摆随意擦去脸上的血珠。
“孩子，没事吧？”
木怀国关切的声音突然传来。
“没事。”
姜肆说完，低着头，顺着地上成线状排布的血珠开始搜寻。
他顺着血迹散落的地方缓缓抬头，视线最终落在那处狭窄的石缝间。
躲进去了……
姜肆眉头微蹙，站在原地沉吟片刻，随后收起小剑剑开始往外爬。
通道起初狭窄，到后面越来越宽敞，能够允许姜肆站起来弯着腰行走。
抬眸间，映入眼帘的是一些细小的光柱。
微弱，能够勉强拓宽视野。
“这该死的破地，哪都透光。”
姜肆忍不住破口大骂，脚下步伐加快，同时唤出小剑剑。
“这不是地下吗，为什么会透光？这地方地质这么疏松吗？”
木怀国质疑的声音突然传来。
“咳、咳。”
擦去嘴角随咳嗽声溢出来的血，姜肆捂住发闷发疼的胸口，撑着墙缓了几秒后才回答木怀国的问题。
“不算疏松，这里土层比较薄，而且我们比较靠近山体外部，山间裂隙多，这里人砍树烧柴，附近树少，这也正常。”
姜肆说着，抬头从那些裂隙处一一扫过。
随即，走出通道又回到了那个最初的岔路。
将身子贴着石壁站在通道一旁，视线扫过周围的环境，姜肆眼中的凝重之色不减，同时一丝疑惑一闪而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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