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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群孩子就好像尚未烧窑的瓷坯，尽管微醺不胜淋漓，也是满身青黛好天气。”
秦为严原本风轻云淡的表情有瞬间的僵硬，眼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茫然。
见此，文老无声笑笑，举起茶杯抿了一口，很快又皱着眉把茶杯放下。
“听不懂了吧，让你给我来职场文学，该！”
秦为严讪笑几声，拿起茶壶又准备给文老的茶杯里面添茶。
文老沉静的脸上闪现过一丝慌张，连忙拍开秦为严的手，把自己面前的茶杯推得远了些。
“别给我来老谭那套，一来人就倒茶，而且你这茶也太难喝了，就不至于装模作样地用个茶壶装着了吧。”
文老扫过面前的茶水，脸上露出些许嫌弃。
“现在都什么时代了，你要讲究与时俱进，要顺应时代，现在都流行喝奶茶，你还给人泡茶。”
“啊？啊啊！我现在给您去买？”
闻言，文老挑眉，布满皱纹的脸上肉眼可见地愉悦起来。
他食指有节奏地敲打在腿上。
“厚芋泥奶茶，加珍珠，加芋圆，五分糖哈，年纪大了得控糖。”
秦为严刚起身就又听到了文老的声音。
“算了算了，我回去了，哎呦，总局最近事挺多。”
文老扶着桌子缓缓起身，握着拐杖的青筋暴起。
秦为严急忙伸手扶着文老的胳膊，还没走几步就被文老一把甩开。
“我身体挺好的，就是腿脚不大利索了，用不着你扶。”
闻言，秦为严只能乖乖地站在原地，目送着文老上车。
过了会，陆艾言终于从练武场回来，刚踏进监控室就在松西装上的领带。
“哎呦，又送走一批啊，文老说什么没有？”
看见秦为严摇头，陆艾言心下了然，拽过椅子懒洋洋地坐在上面。
看着他这个懒散的坐姿，秦为严忍不住出声吐槽。
“你能不能有点坐像，让那些小朋友们看到了多没面子。”
陆艾言撇撇嘴，不在乎地摆摆手。
“怕什么，他们又看不见，而且咱们只能休息一个多星期，然后又要迎来一批新人，一年也就这会能轻松点。”
随后，陆艾言打了个哈欠，看向陷入沉思的秦为严，用脚踢了下他的椅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