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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这些话，纪林忍不住朝她挥了一拳。
蔡姨疼得连爬都爬不起来。
“……老爷，打吧，这是我应得的，老夫人一向都不喜欢许秋霜，我只是……帮主子除掉一个心头刺罢了，我没有错！”
“你……”
蔡姨越是刺激纪林，纪老夫人心里就越是清楚。
她这么做只是为了他们母子之间的感情。
直到最后……
她都还在替纪老夫人着想。
“奶奶！”
见纪老夫人的眼眶湿润，纪婉容心都跟着碎了，虽然不太清楚来龙去脉，但看得出来，是因为许秋霜的死，这个女人连死了都还在影响他们。
真是个祸害。
看着地上的斑斑血迹，纪老夫人心疼极了，她拼命的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了。
可蔡姨根本就不理会。
一字一句都在生割着纪林的心。
将那些多年来压抑的情感全都激发了出来。
同时也导致她自己受到的伤害更大。
鲜血从口中喷出。
纪婉容都不忍心看了，默默收回了视线。
就在纪林审判蔡姨的时候。
纪老夫人急火攻心。
当场吐血晕了过去。
“奶奶——”
纪婉容吓惨了，凭她的力量，险些没扶住。
众人的目光齐齐望了来。
纪老夫人被人“抬”着送回了房。
蔡姨也被关了起来。
整个纪府的下人都慌了起来。
个个战战兢兢的。
纪湘湘没有去看她，而是在替方雯收拾遗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