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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德尔镇的建筑带有浓郁的宗教和地域色彩,这里原本的居民和中东地区一样信奉阿拉伯教,加上地处沙漠,和阿拉伯半岛频繁的交流,因此,本德尔的房子大多为中东式的夯土构造。
只有少数建筑由砖石砌成,一般也是宗教场所或者权贵居住区。
东非并没有拆除这些带有典型宗教色彩的建筑,或者说没来得及拆除,东非彻底稳定整个非洲之角都花了好几年时间,而正式入驻和建设本德尔更是近两年的事。
说实话,恩斯特在见到这种异域风情的地方,反而勾起了一些回忆。
他说道:“曾经在帝国境内,包括帝国北部和东部,有大量地区都深受阿拉伯教文明影响的区域,如今几十年过去,可能也就非洲之角还能见到这种历史遗存。”
听到皇帝的感叹,沙文试探的问道:“陛下的意思是保留本德尔的这种风格?”
恩斯特摇摇头说道:“拆了,全拆了,未来本德尔也将成为一座典型东非风格的城镇,没有必要为了这点小需求就额外破例。”
在对待阿拉伯教文明这件事上,恩斯特向来毫不手软,而这也是东非为了彻底征服非洲之角花了这么长时间的根本原因,如果只是想统治非洲之角,那是很简单就能办到的,但恩斯特从来不给后世的圣母群体留下话柄,每征服一个区域,伴随而来的就是亡国灭种。
这种暴虐的扩张政策,自然也激起了当地原本土著的疯狂抵抗。
可惜实力的差距导致他们最终还是被东非彻底抹除掉。
……
在蒙巴萨的一家报社里,《国际新闻月报》的主编福李尔,正在狠狠的批驳一份来自德国巴伐利亚的报纸。
“岂有此理,这个阿道夫简直就是一个跳梁小丑,什么所谓的雅利安人,完全就是一派胡言,作为德意志民族,他这种行为就是认贼作父的行为。”
“为德意志民族寻找祖宗就算了,居然挑这个世界上最愚昧落后的野蛮民族作为德意志民族的根源,我怀疑这个阿道夫可能是喝多了恒河水,脑子被病毒感染了。”
随着阿道夫出狱,德国民族党的舆论机构也再次发力,极力鼓吹它们的一些暴论,而这也引起了东非一些新闻媒体和学界人士的重视。
作为德意志国家,东非人向来都很关注德国或者奥匈帝国的一些变化。
从历史渊源来说,东非德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,而从文明的角度而言,19世纪末期以来,德国的迅速崛起,使其变成一个高度发达的工业国家,这也让很多东非人对德国充满好感。
但是,自从一战结束后,随着东非经济的崛起,国家实力和地位的提升,以及和德国越来越多的接触,东非和德国民间的关系开始越发疏远。
毕竟,曾经的德国对东非而言,是遥不可及的“女神”,彼时东非尚未发展起来,各个领域和德国的差异极大,加上东非在工业和军事等领域向德国的学习,这使得东非社会有很大一部分人对德国这个遥远国度充满“幻想”。
这并非夸大,毕竟1910年以前,东非还处于闭关锁国状态,加上东非距离德国十分遥远,因此,除了商人,留学生和上层精英以外,东非并没有多少人真正到过德国。
加上大家又是“亲戚”,因此很容易距离产生美,而现在,随着东非的日益开放,对世界的日益了解,很多东非人发现,德国不仅不完美,反而有很多毛病。
尤其是德国从上到下都对东非这种“杂血”德意志的轻视和傲慢态度,更是让东非和德国民间的关系越发冷淡。
我堂堂莱茵帝国,不管人口,国土,经济,科技,文化,工业,军事实力,国际影响力样样不输你这个欧洲夹心饼干,居然歧视我,两国民间能尿到一个壶里就怪了。
就像英国称美国为“暴发户国家”,称美国人为“粗鄙的美国佬”,美式英语为“堕落的英语”,而美国也反击称英国是“腐朽的旧世界”,“专制堕落的王国”。
某种意义上来说,现在东非和德国民间的相互声讨更加严重,毕竟,东非可不是德国开辟的殖民地,两国本身就没有直接关系,所以,东非人在怼德国方面,比美国对英国更激烈和底气十足。
而阿道夫这个极端民族主义的出现,更是将两国民间的隔阂,带到了顶峰,尤其是他极力推崇的日耳曼民族雅利安人血统论,东非更是不承认。
福李尔坐在沙发椅上毫不客气的说道:“雅利安人和德意志民族从来都没有半点关系,这不过是英国和法国部分种族主义分子的无端臆想,甚至阴谋,但是阿道夫这个没有脑子的家伙,却相信了这种论调,还大肆吹捧,这是给整个德意志民族抹黑。”
“众所周知,波斯和印度才是雅利安人正统所在,英国为了加强对这两个地区的统治和殖民活动,这样宣传无可厚非。”
“而法国的种族主义者戈比诺,就是一个法国贵族里的蠢货,妄图恢复他们这种人在法国的地位和权势,这么说也情有可原。”
戈比诺就是欧洲雅利安人血统论的鼻祖之一,他将世界人种分为三六九等,而最高贵的就是所谓“雅利安人”,并且认为古希腊,古罗马,古印度等等文明都是雅利安人创造的。
同时提出纯种雅利安人是文明的源泉,但一旦与其他种族通婚,就会导致“血统污染”和文明退化,因此他进一步声称古埃及、古希腊、罗马帝国的衰亡都是因为“种族混杂”所导致的。
把人分为三六九等,这确实符合古波斯和印度两个国家的历史,一个鲜为人知的知识,如今印度的种姓制度的根源就是古波斯传入,毕竟,雅利安人实际上就是古代的波斯人,而他们又征服了印度半岛,在原本波斯种姓制度的基础上衍生出了升级版本的印度种姓制度。
从这个意义上来说,后来阿拉伯帝国征服波斯,反而促进了波斯的进步,因为阿拉伯教比波斯原本的祆教更加公平,打破了原本波斯的阶级固化。
而戈比诺作为一个法国贵族,他推崇这种人种上的分级,无非是鼓吹贵族血统更加高贵,而结合19世纪法国贵族势力衰落,并且法国被共和国取代的背景,这就像前世远东帝国的遗老遗少可笑的“妄想”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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