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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得不说，这番源自马老师的诡辩还是有点效果的。
法律意义上的禁止，也没说不能做呀。
所以马老师服气了。
殊不知这话都来自未来的他。
“所以……你是ueg的人？还是安全局的？”
马兆以为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，有些无奈的问道。
这个不速之客，当真让他压力山大。
就差如实交代了。
其实如果真的要交代的话，他也是会交代的。
毕竟他打一开始就忠心耿耿，绝对不会做任何有风险的事情。
“都不完全是。”
我平静的说道。
“这样么？”
马老师也不那么紧张了。
一团乱麻的大脑，也终于可以得到些许的放松。
“但我其实有几个问题想问你，第一，三体游戏你也参与开发了吧？”
我通过自己的猜测与判断，将问题的关键直接指向马兆。
他在这场危机中，绝对是绝无仅有的关键人物。
必须要上心。
“我拒绝回答。”
其实在听见三体游戏四个字的时候，马兆就大概猜出我到底掌握了多少情报了。
但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是机密中的机密，就算是我，也不可能乱说。
所以到了现在，他反而比之前更放心。
因为他知道，凭借自己“研究所所长”这一身份，加上我一看就有求于他，是不可能有生命危险的。
“拒绝回答？好吧，我都不知道原来还有这个选项。
“那第二个问题，当初你为什么要给丫丫做那场意识上传手术？
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，你也是丫丫的再生父母了，没有她，就不会有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。”
“给恒宇留个念想不行吗？”
马兆与我对视，在他的眼中，我看见了一抹不似作假的真诚。
这可能是正确的答案，但真相后都隐藏在表面，
那场车祸，也许他没有参与，但他其实就是既得利益者。
“不要用问题来回答问题，禁止使用比喻暗示和反问。”我淡淡的道，“第三个问题——
“你是在什么时候发觉数字生命觉醒自我意识的？”
“好吧，看来你都知道了。”
听到这话，马兆整个人都软了下来。
连这条都被知道了，看来已经瞒不住了。
恐怕也只能和我和盘托出了。
没办法，谁让我在觉醒了属于自己的权限之后，甚至可以读懂对方的脑电波信号了，其实他不跟我说，我一样明白他在想什么，他在隐藏些什么。
因为大脑的活动都不过是复杂的电信号罢了。
虽然更深层次的大脑数据传输是和量子世界有关，但我却可以穿透量子的世界，感受到人类脑海中的一切意志。
就凭借这一手，我就比思维透明的三体人厉害太多太多了。
因此马老师终于摊牌了。
我也嗯哼一声。
没有多说什么，看马老师发挥。
“还想知道什么的话，就跟我来吧。”
他打开书橱，取出了三本旧书。
第一本是《果壳中的宇宙》，第二本是《2001太空漫游》，第三本是《计算机理论基础》。
他看着这些有些年头的纸质书籍，然后轻轻的按下书橱里的开关，于是橱柜下居然露出了一条通往地下的暗道。
我看着灯光亮起的暗道，有些惊讶于马兆这老海鸥的隐藏属性。
想不到别的没学会，打洞倒是会了。
“果然藏了一手。”
“这里原本是酒窖，后来被我改造成了秘密实验室，也算是个仓库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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