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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如烟的声音很轻，听上去更像是在自言自语。
但顾长夜还是听到了。
他的脚步顿了顿。
嘴角扯出一抹苦笑。
他也低声的回复：“这就叫好了？温如烟，你怎么那么容易满足？”
温如烟扯了扯嘴角，忽然觉得很讽刺。
她没忍住，压低了声音说道：“我确实很容易满足，但你以前也没有满足过我。”
或许是因为她趴在他的背上，她说话的时候，几乎是贴着顾长夜的耳朵说的。
别人自然也听不到。
顾长夜的脚步再次顿了顿。
现在回想起来，自己确实很混账。
也难怪她死心了。
“那以后还有机会吗？”他低沉的声音响起。
说完，顾长夜自己都愣了一下，这话完全是没过脑子，脱口而出。
谁知道温如烟也回答得很快：“没有。”
简直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。
顾长夜抿着唇，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之后两个人都没说话，陷入短暂的沉默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温如烟率先打破了沉默：“你累不累？已经背了我挺长时间，要不把我放下自己走一会儿？”
“不用。”顾长夜也直接拒绝了。
多余的话他也没说。
反正就很酷。
幸好走了一半之后，阶梯也没有那么陡了。走起来没有那么吃力了。
导演和编导在后面，还时常提醒一下，要小心。
还说快到山底了。
摄像老师也是偶尔稍微休息一下。
或许是下雨的缘故，他们也不敢走得太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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