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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。”
言七居然这么快就答应了，顾川感觉有些不可思议，就听她快速补充了一句。
“第一次请假只扣一天工资，你知道我这里是没有假期的，如果下次再请假，就不是扣一天了，扣三天。”
不愧是言七。
周六，顾川站在老妈家门口，犹豫不决，到底要不要直接开口问老妈，外公的事。
他觉得整件事没有这么简单，老妈的反应，连贯的噩梦，还有最近发生的一切，他从前不相信的东西，现在已经由不得他了。
“小川，怎么不进去啊？”
顾川回头，老妈正提着两袋菜站在身后，显然是刚从电梯里出来。
“妈，我也是刚来，正想着给你发个信息呢。”
顾川随口敷衍道，跟着老妈进了屋，出乎意料的是，舅舅也在。
“小川，你陪舅舅聊会天，我去做饭，好了叫你们。”老妈说完进了厨房。
“我听你妈说，你做梦梦到外公了？”舅舅的神色很严肃，不同于以往的亲切随和。
这也是顾川此行的目的，见舅舅开门见山，索性不再转弯抹角，“是的，舅舅。”
“小川，你梦到的应该不是愉快的记忆吧？”舅舅试探性的问他。
“舅舅，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因为我也梦到过他。”
“舅舅你……”顾川不由得瞪大了双眼，看着面前淡然的舅舅，内心许久无法平静。
“那是我上高中时候的事了，你外公那时候才走不到两年，起初我以为是学习压力太大，所以才频繁做梦。直到后来有一天，我连续几天没有醒，把你妈担心得厉害。”
舅舅仿佛陷入了很久以前的回忆，他的目光有些呆滞。
“你妈找到了那个高人，给了我这个，我才清醒过来，后来我便日日戴着不离身。”
舅舅说着将脖子上的玉佩掏出来给他看，那是一块晶莹剔透的古玉，泛着淡青色的光芒。
“小川，我把它送给你，你天天戴着它，以后就不会再梦到外公了。”
“可是舅舅，那你怎么办？”
“你比我需要它。”舅舅没有直接回答。
顾川只觉内心一阵酸涩，没接那块玉，只继续问道“舅舅，你究竟梦到什么了？”
“他要杀我。”
他要杀我，简简单单几个字，像是一把重锤，狠狠砸在顾川心上。外公要杀他们，可是为什么呢？一个是他亲生儿子，一个是他亲外孙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那不是你外公，真正的外公绝不会这么做，”舅舅面露痛苦之色，摇头继续道“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……”
“舅舅，这块玉佩我不能要。其实我最近也遇到了一位高人，她给了我一包药，喝了就不会再做梦，我试过，效果不错。”
“竟有这样的事？小川，你说的不是安眠药吧？我试过安眠药，那根本没有效果。”
“当然不是了，舅舅，你不用担心我，我有办法。”
“听你这样说，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舅舅，你说他不是外公，那他究竟是谁？为什么我们会做梦梦到他？”
“他……”
“吃饭了！”
舅舅未说完的话，被老妈打断了，顾川还想接着问，被舅舅阻止了。
席间谁也没有说话，顾川几度想开口，又不知从何说起，好不容易找到话题，都被老妈插科打诨糊弄过去，很明显，老妈只关心他做梦一事，并不想告诉他更多的缘由。
看来，他只能自己想办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