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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了想,我“嗯”了一声:“没问题的,回头我先去买点在学校的生活用品。”
住校也好,到时候方便查秦可玥的事情,若真在学校里遇到不干净的东西,再想法子避开同学们的眼睛就是了。
想到这儿,我心里又松了口气,跟她又聊了两句,直到她的车进了隧道没信号才挂断。
然后我又忙不迭地去回复铺天盖地的消息。
王成凯的事情在要开学的当口终于传遍了班级所有同学的耳朵里,一时间大家都觉得难以接受,之前跟王成凯一起去玩而侥幸没死的几个同学都守口如瓶,只依照新闻上说得那样称之为意外。
大家也没有多怀疑,只在可惜之余多加安慰,辅导员在话题越来越不受控制的时候出面禁言,群里又瞬间安静了下来。
却压不住人们心头诸多疑虑,一时间有奇奇怪怪的猜测开始在各大群里飞,甚至都传到了隔壁学院去。
身为知底的当事人之一我看得眼疼又好笑,只好把心思放在今晚给何啾啾她们仨儿接风的事儿上。
虽然我不常在校内住,但得益于何啾啾的自来熟和照顾人,还有吴月和安轻又是南方典型的软性格妹子,所以我们几个的气氛的关系也还算不错。
她们从不多问我在外面都忙些什么,也不会说多来打搅,只在有作业的时候提醒我不要忘记交。
出门前,风燕燕和师父他们都还在休息,我也就没有打扰。
只摸了摸手腕上的水印——这是最初还不能碰到鸦朝的时候,他在我手腕上留下用来跟他远程沟通的,好久都没再用过。
“央央?我在的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明明是很温柔体贴的语气,却莫名很像随叫随应的智能语音助手……
我按住这个奇奇怪怪的想法,轻声回他:“鸦朝,我今晚出门跟我室友聚一聚,你这会儿在哪?”
他沉默了几息:“这会儿在外头有事儿,回头再跟你说。你去吧,晚上我去接你。”
“好。”
虽然心里有点奇怪,但我也没多想,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。
年后的街道又重新忙碌了起来,路上行人满脸写着属于社畜的疲惫,仿佛奔赴刑场。
哎,仔细想想我明面上还是个网上说的“眼里有着清澈又愚蠢”的大学生,可实际上社畜经验那是相当足。
打工果然是最痛苦的事情,尤其是为了活命不得不拼命打工,在生与死之间反复横跳。
“渡央!这儿呢!”
安轻离临江市最近,到得也最快,我刚到车站她就已经在外面的公交站台等着了。
过了个年她换了个新发色新发型,小小的波浪卷衬得整个人俏皮又可爱,穿着红色旗袍配毛绒外套,姣好的身材让我都垂涎三尺。
她身上有一股独属于江南的韵味,声线都是温温柔柔的。
我笑着上前帮她拎包:“今天不堵车么?到这么早。”
“嗐,别提了,”她撅了撅嘴,“我经常走的那条道塌方堵死了,司机给我换了条陡得要死的近道,那荒得我差点报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