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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能给你什么我不能给你？你不觉得我们更合适？”
苏溶反问他，“你觉得你有什么比他好的，让我会选你？”
“陈星洲，不是你说，你只是满足我欲望的工具吗？”
苏溶记得这句话，虽然她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，对陈星洲没有怎么认真用过情，但毕竟怎么也算是耗费了几年的大好青春在陈星洲身上。
被这么说，她当时确实有点不爽。
其实到现在也没好到哪儿去，苏溶这个人有点记仇。
她抽了一张照片出来，手指在上面轻轻摩挲，苏溶把手机拿出来，点开跟怀礼安的通话界面，她没有拨通。
苏溶把手机给陈星洲推过去。
“如果你能从怀礼安手上把我变成你的，就可以。”
陈星洲笑了。
一如既往地自信。
就一个跌下神坛的小男孩而已，跟苏溶在一起的时间那么短，他难道还赢不了这么一个小孩？
电话拨通，怀礼安过了会儿才接。
一开始谁都没说话，包厢里诡异的安静，苏溶继续翻看着那些照片，顺手还挑了几张好看的放进自己的包里。
怀礼安那边有汽车鸣笛的声音，有风声，有行人路过议论的声音。
他很明显站在路边，半分钟后，怀礼安终于先开了口，而陈星洲一直在等，他或许会问苏溶有什么事。
怀礼安缓缓开口。
“你手上拿着的东西，根本不是我的把柄。”
“既然所有人都知道我的黑料，那么多事情，你觉得我还差这一个吗？”
“这些东西对我来说，根本不会在意。”
怀礼安知道打电话来的人不是苏溶，也知道这个人的身份是谁，他什么都知道。
小朋友真是聪明。
陈星洲看了眼苏溶，两个人对视着，苏溶的眼里没有任何情绪，也没有慌乱，一如多年前，他们还没分手的时候，什么事情苏溶都是这样的表情。
甚至可能他们玩游戏，输了以后陈星洲跟别的女人喝交杯酒，苏溶也是这个表情。
陈星洲又回忆起怀礼安那种跟自己很像的脸。
“怀礼安。”陈星洲也开了口，“我们做个交易。”
“什么。”
“这些照片，我可以不放出去，你和苏溶的事情可以没有别人知道。”
“但到此为止。”
怀礼安没说话。
“你自己无所谓，但苏溶的名声呢。”
他还是没回答。
“哦对了。”
“你知道自己跟我长得很像吗？”
陈星洲说到这句话，怀礼安终于有了反应。
他说，“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