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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是你想得到属于你的一切，保住太子之位，将来继承大统，我定劝说我父皇助你一臂之力；可若你不愿争抢，那我便带你回北羌。”
良久，司徒柔握住洛宸的胳膊，眸光晶莹透彻，言语之间全是为着他考虑。
这一切于洛宸而言，既震惊，又心酸，更解开了他心底多年的谜。
“因我一人导致程家惨遭灭门，我该给程家一个交代！可他们毕竟是我的父皇母后和皇兄，我……”
“程家灭门一事，不能全都怪在你身上，那时的你，不过是个婴儿，你怎知你的出生会导致程家被灭？此事只有让罪魁祸首得到惩罚，才算给程家一个交代。我知道，你是为难的，可事到如今，你必须做出一个选择来才是！”
“柔儿，其实我早就想过，即便父皇和母后不逼我，他日我都会将皇位让给皇兄，皇权于我来说，没有什么可眷恋的！”
“那不如我们离开吧？待化解了西凉与北羌的危机后，我们就回北羌，如何？”
司徒柔望着洛宸，眼里全是疼惜。
何去何从，一时间让洛宸心里有了一番挣扎。司徒柔也没再逼他去做抉择，和程江一起去了前厅，留洛宸一人呆在书房里。
就连樾岚，也被司徒柔叫去了前厅。
“程大夫，你放心，所有的事儿，是非黑白都会有一个说法的，程家上下百十余口性命，太子殿下和本妃定会给你个交代。然则，事关太子殿下是否会继承大统一事，程大夫是聪明人，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“太子妃放心，草民只是太后为您寻来调理身子的布医罢了，其他的，一概不知。年少的事儿皆因家中突遭变故，一场重病之后再也不记得究竟因何而家破人亡。”
程江是个明白的，他知道，眼下能保命的方法是什么，更知道谁才能保住他的命。否则，当初他也不会跟随淳嬷嬷的小儿子重新踏入国都城，踏入这座皇宫了。
他的回答让司徒柔相对满意，“程大夫，你究竟是因家中变故而突发重病，还是因突发重病被令尊送去乡下养病，事后才得知家中遭遇变故，程大夫可定要想清楚才是。”
听了司徒柔的话，程江微微一愣，心里将她的话好一番琢磨，恍然大悟，跪了下去，“多谢太子妃提点！”
“明白就好，下去配药吧。本妃早先跟你说的，你现在就可以抓紧时间去办了。”
“是，太子妃，草民这就去！”
程江说完，起身退了出去。
“千崧，你去准备给父皇祝寿的贺礼，再去送一封信，告诉父皇，当他看到信时，咱们约莫已经在路上了。另外，告诉父皇和瑾哥哥，舒儿届时也会一同前去。”
“属下明白，属下这就去安排。”千崧说完，也退了出去。
“小叶子，去准备些替换的衣裳，再多准备一些小白和白雪爱吃的东西。”
小叶子看了一眼樾岚，什么也没说，退了出去。
眼见着司徒柔将人全都打发了出去，樾岚心中多少也猜到了几分。
“太子妃可是有话要单独同属下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