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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裴……”叶乘风看着她苍白的脸色，眼里布满了心疼，攥住白楚楚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。
他咬着牙，近乎疯魔，怒目瞪着白楚楚：“要不是你这个贱人，小裴又怎么会变成这样？！”
“都怪你！都怪你！”
白楚楚被抓的头皮发痛，忍不住尖叫出声，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花。
她抬眼刚好能对上阮裴的视线，正张嘴想要求救，却见阮裴看着自己，神色满含嘲讽。
她在笑。
白楚楚眼睛蓦地睁大，挣扎着大叫出声：“她是装的！阮裴她根本就没事！你们不要被她骗了！”
可无论他们怎么喊，叶乘风几人都像看不见似的。
就好像，他们现在已经被分离出其他的空间。
阮裴靠在床头，漫不经心把玩着纤长的手指，听着她歇斯底里的尖叫，淡声道：“就算喊破喉咙他们也听不见的。”
白楚楚声音蓦地停了下来，身体微颤，看阮裴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怪物：“你是故意的？”
故意给她输血，故意给她设局，就为了这一刻。
“你就这么想除掉我，然后好正大光明的拥有他们三个人？”
白楚楚眼睛微红：“你无耻！”
阮裴没忍住，噗嗤一下笑出了声。
她可没有在垃圾堆里捡东西的习惯。
“你也配？”阮裴瞥了白楚楚一眼，冷笑。
对自己的眼光也未免太过自信了点。
她呵笑一声，直起了身，凑近，一把掐住了白楚楚的下颚，眼神散漫，却好似淬了冰，冷漠至极：“白楚楚，做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的好。”虽然也称不上人，充其量只是泥点子。
“他们几个又不是什么人间珍宝，没人跟你抢的。”
“不过是几颗发烂发臭、丢在垃圾堆都没人要的大白菜。”
“送我，我都嫌脏。”
她嘴角勾起，极尽嘲讽，看着白楚楚，一字一字，缓缓启唇。
白楚楚下巴被她大力掐红，不由得痛的皱起眉头，看着她的眼里充满惊惧：“你就是个疯子！”
“疯子？”
阮裴动作一顿，眼帘微垂，细细品味着这两个字，颇有些玩味。
忽然，她笑了。
嘴角的笑意在瞬间收敛，指尖微紧，将白楚楚的脸移近了几分。
阮裴近乎冷漠地看着她，纤长莹润的指甲缓缓掐住她的下唇，在上面留下深深的印痕，冷声道：“没错，我就是疯子。”
见她露出惊惧的眼神，阮裴忽的又笑了：“所以你就好好看我是怎么疯的。”
最好全程都不要眨眼。
阮裴嗤笑着，蓦地松手，将她放开。
白楚楚一被解除束缚，顿时眼睛发红，立马朝她扑了过去：“我要杀了你！”
阮裴没有动，看着她，笑了。
白楚楚眼睛陡然睁大，心里涌现出不好的预感。随即，便见她伸出手，打了个响指。
“啪——”
玻璃般的镜像伴随着一声清脆响声，瞬间破碎。
“白楚楚！你做什么？！”
白楚楚回过神的时候，手已经被叶乘风狠狠攥住，动弹不得。
她一抬眼，就看见叶乘风目光猩红地瞪着自己，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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