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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的路上，黄金和金鱼坐同一辆车。
车里只有二人。
黄金开车，坐在车后座的金鱼则一直耷拉着脑袋。
闷闷不乐，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她很消沉。
黄金没说什么，只是安静开车。
其寂静的气氛持续了大概半小时之后。
一直沉默的金鱼总算开口：
“师父……”
“我在。”
“你说……我爸会去哪里……”
“回家了吧，他能好好的活到现在，肯定是有稳定的食物来源，所以你不用担心。
再者说，我也不认为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把你绑走的人是什么小白。
没准他比我们更能适应当下环境？
说不准比蝎子还厉害。”
“我和他已经很久没见面了，没想到这次会突然撞见……”
也正因很久没见，所以对长生的体型特征并不了解。
也没法像黄金这样，一下子就认出尸体就是老白。
“师父，我能跟你说说我家的事吗……”
“我很荣幸。”
“我爸很爱我妈，听外公说，妈妈还在的时候，爸爸什么都听妈妈的。
只是后来，妈妈死了……”
金鱼开始讲述，讲述着长生的故事。
黄金耐心听着。
听完之后，大量的谜团就此解开。
——
出生是自杀。
现在的黄金再也不怀疑这点。
这位行尸走肉的父亲在与女儿见了最后一面，确定女儿已经有了一个好的归宿之后。
就迫不及待的去追寻自己的亡妻脚步了。
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事实真相。
只是，黄金不明白。
如果真是如此，那么就说明，老白并没有失去作为人类时期的记忆。
既然没有失去记忆，那么又为何要攻击军方的据点呢？
一个一心求死的人，有必要像一个捍卫领土的暴君那样袭击军方吗？
老白为什么要袭击军方据点？
消灭军方对他有什么好处？
对一个一心求死的人，又有什么意义？
难不成……这p城不止一个暴君？
老白只是用来吸引仇恨和火力的牺牲品？
——
黄金不知道，也懒得再往深了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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