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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陆总。”
“叫我阿夜。”陆九夜纠正着苏念念的称呼。
“阿夜，不对……你忽悠我。”喊出口苏念念就觉得不对劲，可已经为时已晚。
陆九夜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。
“陆太太喊的很好听。”
“陆九夜，你……”苏念念咬牙怒瞪着陆九夜，恨不得上去揍他一顿。
不能打，这可是老板。
“陆总不想婷婷的母亲的吗？”苏念念岔开话题问着陆九夜，只为了让他想起关于陆云婷母亲的事情。
“想。”陆九夜毫不犹豫的说道。
“那你还……”苏念念欲言又止，后面的话有些没胆子说出来。
那你还找别的女人，对得起人家吗？
突然，陆九夜像是想到了什么。
一步一步逼近苏念念，直到把她逼到墙角才肯罢休。
“你在吃醋。”
“我才没有。”苏念念连忙反驳。
她吃醋，怎么可能，吃谁的醋都不会吃陆九夜的醋。
“那你为什么一直在问这个问题？嗯。”陆九夜弯腰低头，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苏念念的耳边响起，仿佛有回音一般，一遍又一遍的在她的耳边重复着。
“我只是……想让你和我离婚。”
这个借口足够好吧。
后面的话越说越小，可陆九夜还是听到了。
“苏念念你就那么不想和我在一起。”陆九夜的嘶哑嗓音里多了一抹质问和探究。
“我……”
“别说了。”
陆九夜打断苏念念不让她继续说下去。
害怕自己听到那个最不愿意听到的答案。
“太晚了，我送你回去。”
陆九夜转身留给苏念念一个冷漠的背影。
苏念念心里五味杂陈。
楼下。
陆九夜站在楼下看着楼上亮起的灯，眼眸中多了一抹落寞之色。
苏念念是不是只有我记得当年的约定。
十年前。
那时候的苏念念才11岁，而当时的陆九夜已经十八岁了。
那时候苏念念一直跟在陆九夜的身后，像一个小跟屁虫一样，一直追着他。
陆九夜的朋友打趣道：“九夜，你家小跟屁虫又来了。”
陆九夜虽然嘴上说着不是，可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向苏念念。
苏念念经常对欺负她的女生威胁道：“你们敢欺负我，我就告诉陆九夜，让他帮我报仇。”
那些小女生不相信，陆九夜是谁她们还能不知道，会喜欢一个毛丫头，还会帮她打架。
这天。
陆九夜站在苏念念的身后，一脸的清冷，“你又在惹事。”
“是他们在招惹我，呜呜呜呜，九夜哥哥是他们欺负我。”苏念念小小的身子扑在陆九夜的怀里，软糯清甜的嗓音里满是委屈。
长长的睫毛扑闪着，清澈的眼眸中染上了点点星光。
顿时。
陆九夜的心软的一塌糊涂，手不由自主的伸起拍了拍苏念念的后背，“乖，不许哭了。”
“我的人，你们不许碰。”
陆九夜留下冷冷的一句话，然后抱起怀里的人离开。
苏念念探出小脑袋看向身后的人，给她们做了一个鬼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