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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现在是孙姑娘，那就是一言难尽了。
“要不要给你推荐个产品？”
柏桓说了点孙姑娘没听明白的话，她愣愣地笑问：“什么产品？”
“刮胡刀。”
孙姑娘还在想，刮胡刀是什么东西，为什么要推荐给她。
柏桓背对着孙姑娘站在阳台门口处，夜色弥漫，城市灯火，正是夜正迷人的时候。
“我有胡子吗？”她没想明白。
“我只是觉得，脱毛膏的效果，可能不太理想。”
文化人说这种话，听起来那是一点毛病都没有，但是经不得细想。
一细想，你就想骂那些三字经。
孙姑娘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腿。
完了，她怎么忘了自己的腿不是太光滑这件事呢？
几乎就是在她意识的同时，孙姑娘钻进了被窝里，只露了一个头出来。
太丢人了。
她本来是想像电视里的妖媚女人一样，来一波勾引，哪知道
“你能不能当什么都没有看到？”孙姑娘弱弱地问。
“你能当自己没进来过，我就能。”
柏桓把一瓶水喝完，也没有听到屋子里有动静，这才微微回头。
床上已经没人了，大概是走了。
他出了口气，不管是鬼是妖，好歹是走了。
但这件事，他还是想跟乐影再聊聊。
第二天早上，乐影准备去参加上午的会议，却怎么也找不着孙姑娘。
大妖让她先去，说猴子早晚会自己回来的，让她别担心。
“你还走吗？”一只脚都迈步出门了，乐影又退了回来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
在卫生间洗澡的大妖拉开门来，顿时来了个坦诚相见，乐影也在第一时间把人看了个精光。
“再看，再看你就别去开会了。”大妖敲了一下她的头。
乐影这才反应过来，赶紧拉开房门，跑得跟逃犯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