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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军听着老爷子迂回的话，皮笑肉不笑。
“恩师，我还是觉得这昆山的山景最美，站在山顶之上，更有凌驾于众山之上的气势。”
秦穆听闻封军明显不放人的话，薄唇抿起。
“封叔叔，我认为马上雨越来越大，汽车下山比较困难，不如你派人送慕晚和爷爷下山吧。”
秦穆的黑眸之中有威胁的意味在其中，封军闻言并未多少理睬，而是笑得残忍，肆无忌惮。
“小穆，我年纪大了，和你们年纪大的人玩动脑筋的活儿，自然是玩不下去的，所以……这秦老爷子在，慕晚在，我的胜券才更大一些。”
秦穆眸子一冷，今天，封军疯了，绝对是要破釜沉舟，破罐子破摔了。
秦穆大手攥紧几分，听闻封军的话，厉声道：“你该知道，如果动了爷爷，秦家的人，我父亲，大哥二哥不会让你好过的。”
“普天之下，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我就是传闻之中鼎鼎大名的老k，所以，只要你死了……我随便说什么，民众都会相信的。”
秦穆：“……”
秦老爷子听闻封军的话，脸色一白，抑制不住的惊愕在心底快速的滋生蔓延。
“封军，你这个孩子，你在胡说什么。”
虽然秦老爷子退休多年，但是对于老k也是略有耳闻，这个老k丧尽天良，做了太多让人妻离子散的事儿，也有太多的兄弟死在他的手上。
偏偏，这老k就是捉不到他。
每一次任务之前，男人总是似乎可以洞察一切一样，提前逃脱，不留下任何把柄在。
秦老爷子做梦也没想到，这老k居然就是封军。
封军听闻老爷子的话，嘴角的笑意很是得意。
“恩师，我的好恩师，这得多感谢你的栽培啊……如果没有你，我是成了不鼎鼎大名的老k的。”
“封军，你够了，不要再胡言乱语了。”
秦穆见状直接薄唇抿起，打断了封军的话，俊脸冷冽成冰，看向自己面前的老爷子，心底满满的都是关切。
秦老爷子：“……”
老爷子有很严重的心脏病，这些天一直在保养。
慕晚看着老爷子情绪激动的模样，快速的伸出小手扶住老爷子，关切的开口道：“爷爷，您怎么样？”
“不碍事。”
秦老爷子抿了抿唇，整个人因为生气，惊愕，瑟瑟颤抖的厉害。
抬手指向眼前的男人，似乎是在怀疑封军话语之中的真实性。
但是……秦穆和封军的表现均是告诉自己，这个是不争的事实。
秦老爷子颤抖的伸出大手捂住自己的胸口，平缓自己的情绪，胸口疼得厉害。
“封军你……”
“怎么，恩师？很惊讶，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生无可恋，那么痛苦失望？我以为，你会好好的夸我一番的。”
封军笑意越发的得意眯着眸子看向眼前的男人，眸子闪过一丝阴鸷。
“今天……请你过来，就是让你看一下，你的好孙子，是怎么死在我的手上的，当年的任务不是误伤，是他亲手杀我的儿子，我的好帮手的。”
秦老爷子：“……”
一波又一波的冲击。
秦老爷子整个人被冲击的体无完肤，无力的跌坐在亭子内的石凳上，慕晚美眸之中满是关切，看向封军，哑声道。
“封军，你不要，不要再说了。”
“爷爷，您深呼吸，情绪不要激动。”
“嗯。”
“小穆，你跟我说清楚，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？封雷……是怎么一回事，全部都给我说清楚，我老爷子吃得消。”
“爷爷，当初执行任务前一天，我无意间听到封雷和封军通电话，告诉他任务的时间地点，包括我们执行任务的细节问题，我才知道，原来封军就是传闻之中的老k，至于封雷，则是我们这里潜伏的奸细。”
“第二天执行任务的时候，封雷哥求我，让我当成完成任务失误，所以要了他的命，让他死后可以有一个好的名声，也算是有一个交代，顺带，以此威慑封军，让他借此收手。”
“后面发生的许多事儿，您大概也清楚了。”
秦老爷子：“……”
真的是噩耗，冲击啊。
秦老爷子整个人完全因为这个劲爆的消息之中不可自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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