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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全摇头，笑道：“没有，当时就我一个人，不过，划盆翻了也没事，因为我会游泳啊！那时候是夏天，天热，划盆翻了，也没事，就是身上湿透了而已，无所谓的，我从水里冒上来，把划盆翻过来，舀干里面的水，就又跨进去了，连续翻了几次，才总算找到窍门，在里面蹲稳。”
“他们没推荐几个良辰吉日吗？”
这是喜事，所以孙全问的时候，嘴角是噙着笑的。
袁水清又白他一眼，拿起桌上的筷子，夹了一篇酱牛肉放嘴里，随口道：“不行！你才是大老板，公司整体搬迁这么大的事，你都不现身，说得过去吗？别推辞了，就这么说定了啊！”
袁水清点头，“行呀！给他们留几天时间准备一下，三天后挺好的，那就这么定了？”
竟有一种心有余悸、劫后余生的感觉。
此时，已经回过神来的服务员曹芹，带着一脑门的问号，尽量保持着微笑的表情，走过来将红酒放在桌上，并询问要不要现在打开？
“第三个呢？”孙全问。
她这副表情，也激发了孙全的话兴。
“那就等他们有明确结果的时候再说吧！”
包厢里。
“哪个最适合……”
她眉头微蹙，疑惑回头，只见刚刚出去了的服务员，此时又回来了，手里的托盘上，多了一瓶红酒，此时正惊讶地看着她和孙全。
正巧，她一转脸，看见黄经理从厨房门里出来，曹芹眼珠转了转，终究没压住心里的好奇，快步小跑过去，凑到刚从厨房出来的黄惊奇身旁，轻声问：“哎，表叔，那间包厢里那对情侣是什么人呀？您认识？”
夫妻俩边聊边吃，时间不知不觉中就过去了。
孙全哑然失笑，摇头。
“这样啊……搬迁的时候，还需要我过去吗？你去了还不够？”
没多久，衣服背后就被紧张出来的汗水打湿了。
袁水清嗯了声，“饱了，那咱们现在去划船？”
袁水清抿嘴偷笑，然后又问：“那谁救的你呀？当时你旁边还有别人吗？”
袁水清微微摇头，“这个暂时还不好说，猎头那里跟我说，刚刚那三个目标，他们最近都在尝试接触，都还没有明确的结果。”
每晚都有渔夫在河面上打鱼，刚打上来的鱼就送到一家家饭店后面，任由客人现场挑选。
上完那个包厢的最后一道菜——清蒸鱼，从包厢里再次出来，她才长长地松了口气。
之前，不知道这两人是老板和老板娘，曹芹也没觉得有什么。
袁水清微笑摇头，“没有，所以让你定一个呀！”
孙全问。
……
闻言，孙全有点失笑。
孙全：“呵，划盆没怎么，我家以前就有一个划盆，我十几岁的时候，偷偷一个人把划盆拖进河里，自己划着去采过菱角，菱角你知道吧？”
黄惊奇顺着她的视线往那边看了一眼，失笑一声，随口道：“你说呢？也对！你最近才来上班的，没见过老板和老板娘也正常，唔，今天老板和老版娘就由你来伺候了，注意点啊！好好伺候！要不然，你表叔我可保不住你。”
袁水清：“第三个……唔，这个人姓鲁，鲁东，猎头公司那边给我的资料显示，这个鲁东是饿了么这个送餐公司目前的一位副总，据说最近刚跟他们公司总经理吵了一架，有矛盾，所以，这人也被猎头公司选为准备攻略的目标之一。”
孙全有点懒得动。
孙全略微沉吟，抬眼反问：“你找的那个猎头公司的人怎么跟你说的？他们最有把握挖到谁？”
袁水清很好奇。
他不喜欢这些场面上的事。
不过，这两人穿着、气度倒是确实和一般人不大一样，还有……刚刚黄经理还亲自进去招呼了，所以……刚刚包厢里那个美女，并不是在装比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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