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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之前一次次失败的感情经历告诉他——恋爱时，陷得越深，被甩时，伤得越狠。
未久，屋外传来发动机轰鸣的声音，并迅速远去。
孙全点点头，他记起来了，之前看王征每天带回来的拍摄素材中，确实看见过一些有关霍依依的戏份。
“欢迎光临旧时光，先生！有什么为您服务？”
论容貌、气质，霍依依不输他媳妇袁水清。
那两三年，孙全明显能感觉到自己对女人的吸引力提升不少。
很快，孙全就看见里面靠窗的位置霍依依坐在那里的身影。
那么问题来了，他重生前交往过那么多任女票，他有在恋爱期间劈过腿吗？
刚上二楼，就又有一名咖啡娘鞠躬迎接孙全。
孙全微微点头，看着对面的霍依依，他心里不得不承认，今晚的霍依依很漂亮，似乎是特意打扮过。
……
霍依依表情凝固，嘴巴微张，怔怔地看着他，脸上的红晕迅速退去。
拜拜手，她慌忙转身就走。
“好的，全哥！”
孙全接过钥匙，摇摇头，抬脚就走，没有多说什么。
所以，既然霍依依把话题拉到剧组的拍摄方面，他就顺着她的话题，陪她聊了一会。
高光一怔，下意识起身，一边掏钥匙一边问：“孙总，不用我和有志跟着吗？”
但既然话已经开头了，那就趁今天说清楚吧！
他还想继续道歉，霍依依却忽然出声打断他。
她的眼神透着疑惑。
孙全微微摇头，“这一季的拍摄，我应该不会去剧组了，剧组已经全部交给王征了。”
但那时候他想过这个问题，如果自己劈腿的话，自己会不会有负罪感？
咖啡娘微微讶异，目光看了眼孙全对面的霍依依，赶紧点头，笑道：“好的！请稍等！”
他抬头看着她。
孙全回了一句，脚步并没有停下，按照霍依依刚才告诉他的方位，往左手边大步走去，年轻的咖啡娘小跑疾走着跟在后面。
旧时光，是他和霍依依今晚约的咖啡馆。
今晚的她，和孙全印象中的她是不一样的。
不过，也好！
没有了以往的洒脱和自然，显得有点腼腆，但看他的眼神似乎比以往亮了不少。
可，他无能为力。
孙全此时的神情，让她意识到他今晚大概想跟她说什么。
霍依依右手往后拂了一下短裙后面，脸上保持着有几分僵硬的笑容落座。
“全哥，我已经到了，在二楼左手边最里面靠窗的位子，你上来吧！”电话里，霍依依的声音是放轻着的，不大。
见他反问，霍依依表情微微松了些，笑容也自然一些，“嗯，不过我的戏份不多，前几天就已经拍完了，最近我又回去上班了。”
今晚来之前，他就知道今晚肯定是不欢而散，不可能皆大欢喜。
重生前，他二十四五岁的时候，交往的两个女朋友，初期和他约会的时候，他记得她们的神情、状态，好像就是眼前霍依依这个样子。
不能一错再错。
但……
直到二十四五岁的时候，他渐渐成熟，穿着打扮等等方面都有了些心得，和自己的风格。
不同的只是：有些人即便处在颜值的巅峰期，依然显得一般般。
下楼的时候，他埋了单，霍依依走的时候，大概是太慌乱，忘了。
走出这家咖啡馆，望着外面霓虹闪烁的街头，魔都的夜晚很繁华，街上豪车遍地，路边的行人衣冠楚楚，孙全看在眼里，却只觉得浮光掠影。
见孙全没有找话题，霍依依犹豫着，又主动找了个话题。
……
随手把钱夹和手机、钥匙放在桌上，孙全对霍依依致歉。
她挤出一抹笑容，起身道：“全哥，我还有事，就先走了啊！再见！”
听着霍依依慌乱的脚步声快步远去，孙全没有回头去看她的背影，他只是微微低头，拿出自己咖啡杯中的勺子，然后端起那杯咖啡，像喝酒似的，仰起脖子，一饮而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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