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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全和薛子涵等人没意见，都纷纷举杯。
孙全一边在心里估摸着这位汪副总问这些问题的用意，一边点头，面上依然带着笑容。
是不是真有诚意，这两个问题才是关键。
汪副总坐着没动，没端酒杯。
他缓缓放下酒杯，呼了口气，看了眼身旁的薛子涵，道：“二位老总这是为难我了，你们想要51的股份……呵呵，不知道二位对我们咸鱼影视的股权了解过没有？”
话音落下。
汪副总目光在孙全和薛子涵脸上转了转，“真没得谈？”
孙全微微一笑，点头，没有否认。
汪副总笑容变大了些，声音也抬高几分，“少了些！唔，我说的是这部剧的总预算，少了些！第一季只拍了14集，拍得这么短，我猜应该也是受限于成本吧？呵呵！”
一直等到孙全咽下嘴里的菜，才抬头一笑，“汪总看来是醉了，既然这样，那合作的事今天就暂时不谈了吧！等汪总酒醒了，咱们再说！”
薛子涵放下酒瓶，目光看向孙全。
孙全表现得很客气。
这次他没等孙全回应，就继续道：“不过没关系了，现在我们盛大文学既然来寻求合作，那就是来给贵公司送钱来的，所以我提议，咱们第二季和第三季的集数都翻个两倍或者三倍，至于总的投资……我觉得也可以翻倍，比如第二季和第三季的总预算提升到五千万，我们公司可以出三千万，只要51的股份占比，怎么样？我们这样的诚意还可以吗？”
电话里，薛子涵听孙全把事情说完，笑了笑答应下来，“没问题！我现在就带人过来，阿全，你现在越来越狡诈了，嘿嘿，不过我喜欢！”
一直等到第一瓶茅台喝完，打开第二瓶的时候，老易和那位副总交换一个眼色，才进入正题。
然后问老易和汪副总，“你们想要多少股份？打算出什么价啊？”
大约十几秒后，老易才挤出一抹笑容，打了个哈哈，有意活跃气氛，端起酒杯，笑道：“来来！咱们先喝一杯，喝一杯再谈！汪总！有酷视频也是个好的合作对象，加上有酷视频，这部剧的前景肯定会更好的，这是好事啊！我提议啊！咱们这一杯就为这好事庆祝一下，好不好？”
酒菜上桌后，双方半个小时内，也没有谈合作的事。
语气也缓和下来，一边夹菜，一边抬眼看向孙全，笑问：“老易说的不错，有酷视频确实是个不错的合作对象，对了，你们允诺有酷那边多少股份了？价格能透露一下吗？嗯？”
孙全低着头，又夹了两筷子菜放进嘴里，表情平静地嚼着，包厢里又一次陷入寂静中。
几人要了一个包厢，点了一些酒菜，点菜和上菜的时间里，双方都没有谈合作的事，只是闲话家常，如老友见面，有说有笑，如丝般顺滑。
虽然孙全懂漫天要价、落地还钱的道理，但听完汪副总的报价，他还是乐了。
这次不用他开口，薛子涵帮他解释了，“49也是绝对不可能的！所以，两位老总，咱们今天还是好好喝酒，合作的事，回头再谈吧？好不好？”
孙全微笑摇头不语。
最终，孙全将时间定在下午，地点定在市区一家五星级酒店。
忍不住失笑。
老易和汪副总相视一眼，老易微微点头，“了解过，你的意思是？”
老易和汪副总眉头皱得更紧了，再次相视一眼。
然后端起酒杯，笑道：“来！喝酒喝酒！今天难得能与两位老总一起喝酒，今天咱们一定要尽兴，合作的事，暂时就不谈了，回头再说，回头再说好吧？呵呵，来！都举杯啊！易总、汪总，我敬二位！”
他之前在m市市区买下的公司大楼，目前还没有交房，更没有装修，暂时用不上。
99黄焖鸡目前的公司总部，倒是可以用来会客。
孙全和薛子涵都微笑点头。
汪副总脸色一沉，目光瞥向老易，沉声：“老易！”
“干！”
虽然他俩都是副总，但汪副总是总公司盛大文学的副总，而他老易只是盛大文学旗下起点的副总。
汪副总：“我还听说你们这部剧第一季的拍摄成本，加上宣传费用，已经超过预算了对吗？”
“哦？那好啊！那我们要30的股份，没问题吧？”
如果这时候有人从包厢门外经过，很可能会以为这间包厢是空的。
所以，在与起点谈合作事宜的时候，有些话，他孙全不方便说，薛子涵等人却能坚持立场。
汪副总一副已经退到不能再退的口气这么说。
老易这次带来一名助理和一名同事。
但对面主事的汪副总和老易却都皱了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