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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脑前。
看见一段话，加几张照片。
但仔细一看，却发现是真的。
马甲男，指的是王征，照片中的王征就穿着一件军绿色的马甲，马甲上有很多口袋。
不远处，陶玉娟诧异地看着这一幕，低声跟身旁的薛子涵说：“我原以为阿全只是挂个总导演的虚名，没想到他还真能提出不少意见呀！”
就像再好的画家，也无法百分百将眼前的景色画在自己的画纸上，就连照相机拍出来的照片，都还存在着一定程度的失真。
多数时候，他都不发表意见。
之前他偶尔来魔都看望袁水清和女儿，他每晚都会陪着她们，不去书房码字。
直到很久之后，他才确定自己真的眼高手低。
陶玉娟点头，“是呀，我也听说过，不过，我们国内一般都是导演最大，像咱们剧组这样的，应该绝无仅有了吧？”
看完这段话，方夜鸣眨了眨眼，又眨了眨眼。
意外！
主演这部剧的演员们，要么是新人，要么虽然是老人，却是没啥名气的老人。
因为在他的印象里，咸鱼俺老孙这家伙好像有点懒，平时几乎都不发围脖的。
但偏偏目前的影视市场上，网文ip的价格还没炒起来。
在网文圈，他这本《亡灵遗愿》目前的名气和口碑都是杠杠的。
也是他看完这条围脖，最想了解的信息。
一口气看了一堆留言，方夜鸣忍不住也发了一条留言上去。
一点都不盛大的开机仪式，落在这几张照片上，看着也真挺寒酸的。
比如此时，已经下班的他靠在自己床头，正在刷围脖打发时间，刷着刷着，他忽然发现咸鱼俺老孙刚刚发了一条新围脖。
比如：“老大！你到底会不会搞宣传？既然宣传，那能不能专业一点？导演是谁、主演阵容，一样都不说，你宣传个毛线啊？赶紧把导演和主演阵容公布出来吧！你个瘪犊子玩意！”
因为说和想，总是要比做简单很多，这是一定的。
还比如：“还别说，这本书一个个小故事串联的形式，还真的挺适合拍成单元剧的，围脖上第二张照片里的男女，应该是男主和女主吧？男主的形象好像与原著不大相符啊！但女主不错！真挺漂亮的，好评！”
同时也确定，眼高手低是普遍现象，他并不孤单，每个创作者，都存在着眼高手低的情况。
作为一名写手，他太清楚那其中的难度了。
比如演员的外形、演员的表演，化妆组对演员的化妆，道具组准备的道具，导演的个人风格，等等，都会让拍摄出来的效果往某些方向倾斜。
曾经，他因为这样的现状，而对自己的写作功力产生怀疑，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眼高手低的人。
薛子涵淡淡一笑，“阿全现在就是总导演啊！符合咱们国内的惯例！”
但这并不影响那部剧一经播出，就一炮而红，口碑炸裂。
他相信这本书的书迷，应该对这件事很感兴趣。
非常意外！
再之后，他这本书的更新就不可避免要拉稀。
心里有这样的判断，孙全就想着尽量压缩第一季的集数，压缩成本，提升每一集的质量，就当第一季十几集的内容，是一个超长的宣传片。
“大佬牛比！请问这是拍电影还是拍电视剧呀？”
这个世界上，真的存在不眼高手低的人吗？
每张照片里都是不同的人在上香拜神。
他想把自己这部《亡灵遗愿》做成那样的效果。
他下意识刷新一下这条围脖。
至少他觉得是。
孙全将刚刚导入电脑的几张照片，一一看了一遍。
何况一部电视剧拍摄的过程中，参与的人数和工种有那么多，每个环节稍微有点瑕疵，最后呈现出来的效果，就不可能百分百还原原著。
毕竟这事网文圈之前从未出现过，怎么看都有点不像真的。
这方面他有自知之明，他这个总导演只是坐到导演监视器后面，看着现场拍摄出来的画面。
正式开拍的时候，孙全很自觉地把导演的权限，全部交给副导演王征，并没有为了证明自己的导演能力，而指手画脚。
他也觉得照片里那些疑似的演员，除了第二张照片里的一男一女，其他真的很像路人甲，一点明星演员的气质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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