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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着他后面的话。
你们想过为什么吗？”
但此时仔细想想，好像还真是这样。
孙全看了眼没有附和的王征，微微笑了笑，问王征，“征哥懂我？”
薛子涵皱眉打断孙全的遐想。
陶玉娟好笑，“怎么赌？”
陶玉娟皱眉：“这……”
这天晚上，孙全和薛子涵、王征、陶玉娟他们到底还是一起喝酒了。
孙全一笑，“没什么，我刚才说那么多，就是想告诉你们，如果敢于颠覆传统，结果未必是坏的，时代在进步，传统小说已经被网文颠覆了，传统综艺，难道就一定颠覆不了？颠覆之后的结果一定是坏的吗？”
他这话，把孙全和薛子涵、陶玉娟都逗笑了。
薛子涵他们没接话，但眼睛都在有意无意地看着孙全。
孙全含笑的目光看向薛子涵，薛子涵眨了下眼，“是演员的表演吧？”
孙全失笑。
孙全：“如果他们最后真的罢录了，就算你赢，否则就算我赢，怎么样？”
这个理由说服了孙全，孙全莞尔。
王征咽下嘴里的菜，竖起大拇指，赞道：“你们这些小年轻不得了，这么喜欢颠覆传统啊！厉害！比我们这一代人厉害多了！”
于是，就跟孙全他们约着一起出去找了家菜馆，点了一桌酒菜，大家边吃边聊。
孙全端起酒杯示意，和薛子涵他们又喝了一杯之后，一边低头夹菜，一边含笑说：“要打破常规啊！我知道你们电视台以前录的节目都是什么样的风格，只要是明星上你们的节目，就帮他们兜着底，尽量确保不让他们的形象受损，绝对不让他们说不该说的话，就算说了，播出之前也会剪了，也尽量不让他们干不该干的事，像保护宝宝似的，就怕得罪了他们，也怕他们以后再也不上你们的节目，对吧？”
陶玉娟附和。
当然，偶尔四位导师也会上台表演，所以在他们表演的时候，咱们要尽量确保他们的表演不出问题，而除此之外，他们在导师席上的点评和争吵，咱们有必要帮他们塑造什么完美的形象吗？”
他以前还真没想过网文是几0后创造的，因为在他的印象中，就算是最早期的网文，那批最早的网文写手，也是涵盖各个群体的，年龄大小不一，职业也不一。
薛子涵举手作投降状，“行了行了！颠覆得了！颠覆得了行了吧？反正我们也说不过你，而且今天节目也已经那样录了，那就试试呗！你是这个节目的策划人，你说了算！这样总行了吧？”
孙全忍笑摇头，“综艺嘛！要的就是给观众新鲜感、吸引力，形象完美的明星大家见得多了，如果咱们这个节目上，四位导师也都表现得完美无缺，是不是少了点新意？”
陶玉娟想了想，摇头，“拉倒吧！这种说不定的事儿我才不跟你赌！”
自然而然，薛子涵这位总导演也就不用去陪酒了。
孙全歪头看她，“要不然呢？你有没有想过新闻的吸引力在哪儿？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喜欢看新闻？都是为了掌握时事动态吗？娱乐八卦，明星出轨、家暴等等新闻，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喜欢关注？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道理懂不懂？”
还比如：孙全最近虽然在家休息得够久，但薛子涵、王征以及陶玉娟，最近却一直没歇，一直在做新节目的筹备工作，连续忙了一个多月，谁不想出来喝两杯放松一下？
薛子涵蹙眉抓了抓头，迟疑着说：“好像有点道理，但那四个导师表现得像今天这样，点评乏词，空洞无物，甚至还在镜头前吵成那样，那些播出去了，不算是丑闻吗？”
“那你怎么没问？”孙全有点意外。
今天他还是第一次听人把网文的诞生，归于80后这个群体。
因为年龄形成的代沟，他对00后这个群体接触不多，了解得也少，大的方面他一时也想不起来，只知道他重生前，随着00后渐渐成年，网文的风向发生了大幅度的改变。
孙全目光瞥向王征，王征笑笑摆手，继续夹菜往嘴里塞，但看向孙全的眼里也有好奇之色。
等他说完，陶玉娟蹙眉说：“都说你们80后很叛逆，原来这么叛逆呀！硬生生被你们创造出来了一种新的小说类型？一切都是反传统的写法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