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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说明什么？
这倒也没什么，但十几年时间一直那样，跟他同期的作者，要么已经改行，要么就成神发财了，唯独他还挣扎在扑与不扑之间，是自己不够努力吗？
只当她是在恭维，许琴漂不漂亮，他心里当然有数，确实挺漂亮，但也仅此而已，一不会唱歌，二不会演戏的，进娱乐圈能干啥？
孙全摇头，嘴角虽然噙笑，却说：“不能！”
“真的？”
王娟一笑容僵了僵，略显尴尬。
她偏偏头示意，孙全顺着她偏头示意的方向望去，果然看见副导演王征在那边与人喝酒聊天。
“孙导，您怎么也来这儿了？今晚应该有很多人想跟您喝酒吧？”她挪了挪屁股，靠近孙全一些，侧坐着跟孙全搭话。
等许琴走了，王娟一笑着开口：“孙导，您这个助理挺漂亮的，不进入娱乐圈有点可惜了。”
说着，她抬手就要把酒杯凑到嘴边，这时候，孙全才注意到她今晚涂了一个烈焰红唇，他抬手虚虚按了按，示意她停下。
顿了顿，她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孙全，有点好奇地问：“哎，孙导，我听说你和蓝莓台接下来还有一个新节目要合作，能告诉我是一个什么样的节目吗？”
迎着他询问的目光，许琴开心地用力点头。
孙全摇头笑道：“咱俩来这边都是躲酒的，就别自相残杀了，饶了我、也饶了你，好吗？就安静地坐会儿吧！别给彼此压力，好吗？”
孙全有点意外。
“嗯，真的挺可惜！”王娟一微笑说着，拿起手包的手包，从里面抽出一张白色名片，起身双手递到孙全面前，笑道：“孙导，这是我的名片，欢迎您随时找我，多多指教！”
孙全有点意外，失笑摇头。
孙全点头。
接连几次失败之后，再有自信的人，也会有挫败感，如果从小到大，各方面的失败次数多了，整个人无论表面上是否自信，内心都会变得自卑。
说到这个话题，王娟一就展颜一笑，笑容透着开心，“嗯，最近刚签的，还要感谢孙导您策划出这档节目，给了像我这样的选手一个表现的机会，真的非常谢谢您！”
就像买彩票，就花了那么两块钱，啥力气都没出，就算没中奖，又有多少人会觉得挫败呢？
眨了眨眼，她换了个话题，“唔，我还听说您是写小说的？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写的呀？您主要是写哪些类型的小说呢？这个能说吧？”
孙全笑笑，倒也没阻止，也举杯抿了一口，算是回应。
不为别的，就因为她的外表。
孙全心中得出这样的结论。
往往他精心准备、满怀信心的作品，会扑得鼻青脸肿，而往往他没那么用心，写得比较随意的作品，却取得超乎他期待的成绩。
孙全笑了笑，点头答应了。
说着，她举杯示意，没说别的，在孙全开口之前，就抿了一口酒。
后来，踏上网文这条路，神奇的事情发生了。
薛子涵嗯了声，嘴角也噙着笑意，“你不是打王征的主意吗？走！我带你去跟他喝一杯，回头我再帮你把他约出来，到时候再喊上陶姐，走？”
不出他所料，王娟一神色疑惑地摇头。
许琴又看了眼旁边的王娟一，想了想，她记起她刚才过来的时候，孙全好像正在和王娟一有说有笑，自己可能打扰了他们？
做人做事，很多时候就是这样，最怕的是什么？
至少能说明他和蓝莓台合作这么久，花了那么时间和心思，一开始的目的差不多已经达成了。
这么想着，许琴又看了眼皮肤黝黑的王娟一，微微点头，转脸对孙全说：“全哥，那你们聊，我去那边吃点东西。”
“是吗？”
看来她平时根本不看网文。
话题扯远了，言归正传。
就是你努力很长时间，最后却发现然并卵……啥用都没有，失败、失败，还是失败！
“嗯，我知道了，到时候你记得提醒我一下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