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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副台长上身下意识往后仰去，靠在椅背上，无奈地看着孙全。
用这种器具做出来的食物，会显得比较有特色，保温效果会非常好。
十几分钟后，她抬头看向孙全，眼神中略显复杂，“你这脑子是不是太好用了？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干的是什么吗？”
于是，她打开文件袋，眯眼细细看了起来。
因为相比他与影视圈的距离，薛子涵与影视圈的距离肯定更近，她可以成为他的领路人。
上面对蓝莓台会不会批评、惩罚，不得而知。
“什么？”孙全有点好奇。
而像今晚林副台长和孙全谈的新节目的合作问题。
等许琴走了，他想了一想，又打了一个电话给薛子涵，约她晚上一起吃饭，薛子涵没问什么，随口就答应了。
薛子涵无语，然后抬脚就走，丢下一句：“得了，我回去睡觉了，正话、反话都被你说了，我还说个屁呀！走了！你也赶紧回去洗洗睡吧！懒得跟你磨嘴皮了……”
孙全好笑地转脸看她，“姐，叹啥呢？”
至少在一些格式等问题上，他无需再上网去查。
看着她去路边拦车，孙全眼里藏着笑意，倒也没有追上去，薛子涵愿意跟他同进同退，他心里很开心。
“哈哈……”
主要还是得看是什么行业，以及版权拥有者有没有足够的维权能力。
薛子涵眉头皱起，下意识往旁边让了半步，好笑地问：“说啥呢？我跟你走？去哪儿呀？私奔哪？”
继续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呢？
而石锅，就是其中之一。
孙全提的两个条件，他不敢答应，而他提的要求，孙全也一口回绝了，那还怎么谈得下去？
孙全陪着对方演戏，心里却在转着念头，如果蓝莓台不够魄力，还是扣扣索索的舍不得给他足够的待遇，那他恐怕就要去联系其它电视台了。
一来，蓝莓台作为国内一家省级卫视，脸面的问题很重要，不仅上面有人盯着，下面还有无数观众在盯着。
孙全好笑，将文件袋又往她面前递了递，“给你看你就看！你管那么多干嘛？看不看？”
两人来到这家石锅鱼庄，点了一份特色的石锅鱼和其它几道菜，在等菜上桌的期间，薛子涵一边给孙全和她自己倒茶，一边随口问：“忽然请我吃饭，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吧？”
“苛刻吗？”孙全反问。
薛子涵愕然看着他，忽然伸手推他一把，笑骂：“你有病呀？不一定的事情，你跟我说这么多？你刚才不是还说那里是我的伤心地，没啥好留恋的吗？”
国内的大环境，版权这个东西有时候令人很无奈，非常容易被人践踏，而且还维权艰难。
只能继续喝酒，缓解现场尴尬的气氛啊！
这支烟他可是刚点着，就被她这么糟蹋了。
孙全重生前，都2019年了，侵权的现象依然泛滥成灾，有几个作者维权成功了？
这说明他和蓝莓台合作这档《华夏好声音》的主要目的达到了，当初他选择和蓝莓台合作这个节目，主要目的就是跟薛子涵打好关系。
但现在的孙全还是这么孱弱吗？
但下面的观众，肯定会有不少观众因为这一丑闻，而从此选择不看蓝莓台的节目。
这天晚上，两人约在一家石锅鱼庄，吃石锅鱼。
几块钱一支啊！
相比当初写《华夏好声音》的策划案，这次他写得轻松多了，对综艺节目策划案，他已经有写的经验。
蓝莓台要是敢窃取别人的创意果实，对方只要有能力将蓝莓台告上法庭，那不管最终蓝莓台能否赢得官司，惹得一身骚、形象受损就是可以肯定的。
……
所谓石锅鱼，噱头主要在石锅这个锅具上。
脸上最后一丝笑意也没了，低头看着地面，数秒后，又转脸看向孙全，在孙全反应过来之前，伸手将孙全刚凑到嘴边的香烟给拿了去，然后她也不嫌这支烟是孙全抽过的，她就那么抽了一口，烟雾吐出的时候，咳了两声，又把那支烟随手扔在脚边，抬脚碾了碾，孙全看得翻了个白眼。
当年孙全在学烹饪的时候，有一门课程叫《烹饪概论》，在这门课程中，就介绍到几种热传导方式，以及因此而衍生出的多种烹饪锅具。
世界那么大，电视台很多啊！
孙全咧嘴笑着，对她挑挑眉梢，“那有什么呀？你想啊！如果你能继续在你仇人面前混得风生水起，是不是也挺爽的？”
孙全点头，“是啊！如果你们蓝莓台这次不能答应我的条件，那咱们就走呗！反正这里也是你的伤心地，你说是不是？还有啥好留恋的？”
孙全心里翻着白眼，面上却依然带笑，成年人嘛，该戴面具的时候，还是得戴。
“姐，不开玩笑！跟你说正经的呢！如果我回头跟别的电视台合作，你跟我一起走呗！我还想跟你继续合作，你仍然做制作人和总导演，怎么样？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呗？”
写完之后，他果然顺手在网上注册了一下版权。
此时和孙全一起吃饭喝酒的林副台长和薛子涵肯定不会那么认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