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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子涵和陶玉娟都很惊讶，她们的惊讶从她们此时看孙全的眼神就能看出来。
和蓝莓台的这次合作，他一开始想要拿这档节目的广告费分成，那不是一个可以确定的数字，最终他能拿到手的酬劳，可能会超过他的预期，也可能会低于他的预期。
至于他要这10秒的广告时间干嘛？
事实很快证明，孙全这次耍的小小心机，是有效的。
跟着没几天，薛子涵又传来一则好消息——在米国订制的那套顶级音效设备，已经在发来国内的途中。
这就是妇女和少女的区别吗？
但这话，她们又不好当他面说出来，毕竟，他可以不要脸，她俩却还要照顾他的脸面。
也像他写网文那么多年，曾经一度总是扑街，他依然头铁地坚持写分成，而不愿去尝试一些小网站给的买断或者保底……
薛子涵又叹了口气，“好！既然你已经决定了，那我回头会把你这两个条件转告给上面领导的，来！咱们喝酒！”
作为一档音乐节目，有没有一套好的音效设备，那制作出来的节目效果真的会天差地别。
就像当年他大学毕业后，对出去上班，挣一份稳定且固定的收入，兴趣缺缺一样。
他毫无兴趣。
视频里，袁水清蹙眉问他。
说着，她笑着举杯。
他不确定蓝莓台这次订制来的音效设备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水准，他记忆中，原时空的《华夏好声音》好像是在2012年，播出的第一季。
在见到这次订制的设备效果之前，他不敢肯定。
如果连这点诚意都没有，那还说个什么？
薛子涵笑了下，陶玉娟忍不住道：“你这两个条件摆在一起，我觉得我们台里领导但凡还想做你策划的这个节目，他们肯定会选你这第二个条件，500万你就别想了！我要是领导，我都不可能同意你这么离谱的条件！”
话是这么说，可他这个副导演主要到底是干啥的，难道他心里真的没点b数吗？
所以，只要蓝莓台还想做他策划的这档节目，他们看似有两个选择，其实只有一个——那就是第二个！给他15秒的广告时间。
明明是挂职副导演，他竟然还往自己脸上贴金了？还要计算不菲的酬劳？
孙全无语地看着她，这女人越来越调皮了，这样的玩笑都能开得这么清新脱俗了。
也有点担心。
这蓝莓台也够抠门的，这可真正是分秒必争了，5秒钟的广告时间都要讨价还价。
薛子涵蹙眉，陶玉娟忍不住问：“500万酬劳？小孙，你这是故意狮子大开口吗？一个策划案你卖500万，我们台里那些领导怎么可能会答应？”
和蓝莓台正式签下合作协议的那天晚上，他跟媳妇袁水清视频的时候，笑眯眯地跟她说：“老婆，我给咱们公司接了一个广告，等那广告播出之后，效果好的话，咱们公司可能会小火一把，你那边提前做一下准备吧！到时候想加盟咱们99黄焖鸡的人可能会比较多，去咱们店里吃饭的人，可能也会比较多，你有个心理准备吧！”
“你给我等着！我过几天就回来收拾你！我跟你说，你这次求饶没用！”
说完后，袁水清看着他，默然好一会，才无奈笑道：“行吧！既然你合约都签了，那我也就不说什么了，但愿你这么做没亏吧！行，我会提前充实一下我们公司招商部的，你那个节目大概什么时候播出呀？”
薛子涵和陶玉娟看着他，都有点无语。
“记住你刚才的话！你给我好好等着！”
如果相差很多的话，那这档节目的效果可能就要大打折扣了。
孙全笑了，对她挑了挑眉，笑吟吟地问：“怎么？想我啦？那我过几天回来看你，给你送点温暖！”
“你接的什么广告？需要多少广告费呀？”
准确地说，他对所有的固定收入都没什么兴趣。
好比一套美食节目，如果没有一套好的厨房设备，靠小煤炉、大铁锅的话，真的很难想象能烹制出多精致、多漂亮的美食出来。
事实上，生活中，我们看似自由的选择，往往都是别人给我们的选择，选择的范围早就被人划好了。
比如：学生时代，看似你可以选任何一位同学做班长，实际上，大家最后投票选出的人选，就是班主任想要大家选的那个人。
其实他一直都相信人心是可以被|操控的。
而现在要的10秒钟广告，他也是出于同样的心理。
既然蓝莓台不愿给他广告费的分成，那他就想打给自己的公司、给他的99黄焖鸡打一个广告。
当面戳穿的话，场面就不好看了。
他要的就是一个超过预期的可能。
比如：存钱的时候，在几大银行之间选择，你有且只有那么几个选择。
然并卵，袁水清一点怕的样子都没有，她轻笑着，对他挑了下左眉，“怕你呀？尽管放马过来！到时候看谁跟谁求饶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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