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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宫燕：“嗯，这样还差不多。”
“你真敢猜！五千？你知不知道首订五千有多难？又知不知道首订五千，意味着什么？”
8月14日中午，m市，某出租房里。
韩丽讶然抬头，“还能这样？这……他们这么做不违约吗？”
南宫燕：“？？？”
门外，“我！开门！”
乐超哑然。
刚刚打开一盒饭菜的乐超闻言愣在那儿。
“快24小时了，你新书首订多少了？”她回头问乐超。
乐超眉头仍然皱着，再次摇头，“不好说，这个要看收订比的，我这本《斗神》现在两万一千多的收藏，收订比漂亮的话，首订就会很可观，反之就不好说了。”
看见这个女孩qq头像在闪，他微微笑了下，伸手点了下鼠标，一个聊天对话框跳出。
乐超左手捏着半支香烟，眯眼看着电脑屏幕，右手握着鼠标不断刷新他的作者后台，小苹果韩丽坐在他旁边，蹙眉抬手在脸前拂了拂，低声抗议：“你别抽烟了行吗？我不知道我不喜欢闻烟味呀？”
韩丽听他这么回答，眉头一蹙，表情有些狐疑，“不会吧？这么低？你不是说可能有两千首订吗？怎么这么低呀？”
乐超刷新了作者后台，此时距离他的第一个vip章节发布大概10分钟。
但作者后台刷新后，第一个vip章节的订阅数却显示：106。
随手抓过桌上的香烟和火机，皱着眉头点了一支，深深吸了口，一口浓浓的烟雾从嘴里吐出，犹如他此时的心情。
“嗯，忘了。”
南宫燕这次沉默好一会才回复：“生活没有如果，所以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，对了，我要开工了，今天还一个字没码呢，回聊啊！”
皱眉转脸看着她，此时韩丽的表情透着失望，但刚刚那番话却又真真切切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。
乐超淡淡笑了下，叹了口气，表情显得很失意，“扑了，就五百来个首订。”
次日中午。
南宫燕：“？？？”
韩丽用肩膀撞他一下，“你估计一下嘛！能不能到五千？”
……
这个数字映入眼帘，乐超脸上又恢复笑容，笑容中透着一股骄傲的味道。
韩丽蹙眉看着他，看了好一会，忽然轻叹一声，蹲到他面前，抱住他腰，叹息一声，说：“没事，这次扑了，咱们下次再努力！你别太灰心了，再说了，你这本书现在出版那边每个月都能挣不少了，已经很好了！真的！”
韩丽蹙眉，“你猜一下嘛！这本书是你自己写的，写得怎么样，你心里应该是有数的，你估计一下首订大概有多少？”
南宫燕：“你不会是新书刚出了成绩，就想着换女朋友吧？恕我直言，你这样做的话，有点渣喔！”
跟着又发来一句话：“这叫苦心人天不负，也叫有志者事竟成，呵呵，阿超，这下要不了多久，你真能给你女朋友买别墅结婚了，恭喜呀！”
南宫燕：“首订多少了？”
韩丽忽然起身，右手拍了拍他肩膀，转身就往门口走，边走边说：“那我先走了，记得！后天呀！”
南宫燕：“哇，这么快就突破一百了？你这是要爆呀！厉害厉害！太厉害了你，恭喜恭喜呀！”
月票榜上，三国混战正酣的时候。
说话间，他右手仍然在下意识刷新着作者后台，忽然，他眼睛一亮，腰杆瞬间坐直，“好了！上架功能开通了。”
乐超点头，笑容中透着几分无奈。
乐超眉头皱了皱，起身过去将门打开，对拎着两盒盒饭进门的韩丽问：“你不是有我这里的钥匙吗？今天没带？”
而这次刷新出来的订阅数字却已经是191。
听她说完，乐超转脸皱眉看着她。
如果此时有人仔细盯着他的眼睛看的话，应该能从他眼底看见疲惫之色。
他忽然不想跟她聊了。
南宫燕：“怎么了？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不愉快了吗？你前几天不是还说你很爱她吗？”
乐超失笑，“违什么约？合约上有说他们随时有砍书的权利，你以为呢？”
说着，他赶紧从电脑硬盘里调出存稿，准备发布vip章节，韩丽看着他操作，片刻后，乐超停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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