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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进去的，赶紧给我吐出来！
他现在已经不敢去想这件事如果被公司内其他人知晓后，下次周一例会的时候，上面会怎么批评他。
他没有急着回答带鱼，他眯着眼睛，又抿了口大麦茶。
大约半个小时后。
孙全有点意外，却也不紧张，神情依然很放松，他和带鱼已经很熟了，随口道：“我刚才在煮茶，没看电脑，怎么了？你给我发什么信息了？”
问完，他轻轻抿了一小口滚烫的茶汁。
数秒后，他答：“对，是有这么回事，怎么了？”
一杯茶刚倒一半的时候，他桌上的手机响了。
他这次能跟唐人那边搭上线，并推荐几本本站的优秀作品过去，是很不容易的。
真的猜到了。
责编的面子肯定是要给的。
说完，兰云华就挂断通话。
孙全闻言，双眼眯了眯。
所以说，对他来说，人生就是如此的无趣，很多事，他都能猜到会怎么演变。
谭见龙等到电话铃声响起，伸手拿起电话，电话里传来刚刚那位下属的声音，“老大，《步步惊心》的影视改编权最近已经卖出去了，就在不久前。”
果然很香。
兰云华嘴角微撇，“谭先生！你还是先确定一下这本书的影视改编权还在不在作者手上吧！如果在，一切都好说，如果不在了，呵，那我们就没必要继续谈了！”
“是他？咸鱼工作室？”
来电显示竟然是个陌生号码。
带鱼：“哎，好！好的！你说得对，其实这事根本就与我无关，说实话，我也不想掺和在这里面，你既然这么说，那就好办了！我相信他们会很快派人过来跟你谈的，那行！那就这样，我挂了？”
这就像八十年代的一个村长，不用挨家挨户去询问，就敢断定村里没人出过国，更没开过洋荤。
自语：“这个兰云华到底什么意思？想买我们网站作品的改编权，还是这种态度？吃错药了吧？”
但刚才听兰云华电话里的意思……她那边应该是看上《步步惊心》了，可他这边却出了岔子，本以为自家网站那些作者没那个门路自己卖影视版权，所以他向唐人推荐的时候，根本没去一一确认那几本书的影视改编权，是否还在原作者手上。
如果没成……那就不好说了。
此时的盛大文学就是这么牛比，业界上了点规模的小说网站，无论男生向的小说网站，还是女生向的小说网站，几乎全是盛大文学的。
“咸鱼工作室？哪个咸鱼工作室？”
一瞬间，他大概已经猜到带鱼是从哪里听说他这里开了个工作室了，也大概猜到她打这个电话来是什么意思。
好吧！他这拽文拽得有点不恰当，但他脑回路经常与一般人不一样，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。
孙全无声一笑，因为带鱼话里的意思，他刚才就猜到了。
一支烟快抽完的时候，谭见龙将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，拿起电话拨通起点那边的电话。
谭见龙闭上双眼，左手抬起，两指捏着眉心，追问：“卖给谁了？多少钱卖的你有没有问？”
孙全更意外了，暗道：这消息传得怎么这么快？果然是人在做、天在看，想要人不知、除非己莫为吗？
谭见龙很惊讶。
煮了一会，感觉差不多了，他就关了电源，端起茶壶给自己的茶杯倒一杯。
默了默，带鱼：“呃，有点事领导让我向你求证一下，你是不是开了一个名叫咸鱼的工作室呀？”
孙全将茶杯凑到鼻端，轻嗅着茶香，微微犹豫，还是接通了这则来电。
“说是卖给咸鱼工作室了，价格倒是不低，五十万！”
换成别人，别人会吐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