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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蕾和许琴心下一喜，付蕾赶紧鞠躬道谢，“谢谢！兰经理太谢谢您了！真的，嗯，先自我介绍一下，我是咸鱼工作室的负责人，我们工作室虽然刚成立不久，但……”
她看见付蕾也在搓手，脸色也有点冻得发白，但付蕾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，许琴犹豫几次，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，“付姐，咱们还要继续往下等吗？万一他们还要再吃两三个小时呢？万一这菜馆里面还有别的娱乐项目呢？”
许琴期待地问：“是吧？我没骗你吧？你脸真的冻白了。”
闻言，付蕾忽然转脸看来，若有所思地问：“你说的是真的吗？我脸真的冻白了？”
许琴眉头紧皱，有点迟疑，“应该是这四个字，我应该没有看错的，真的，但我只看见一眼，天色又有点黑，所以不是很确定……”
许琴：“……”
兰云华到底是个女人，有心软的毛病。
三人有说有笑，兰云华一抬眼，看见付蕾和许琴，眉头立时就皱了，脚步停下，目光不豫地盯着付蕾，“怎么又是你？你跟踪我？”
付蕾闭上眼睛，数秒后忽然睁开，笑了。
付蕾反应过来后，脸色一变，赶紧上前抓向车门，还想再争取一下，今天可是好不容易才争取到那么一个机会。
许琴连连点头，“对呀！真的，你不信的话，我拿化妆镜给你自己照照！”
付蕾深吸一口气，准备继续刚才的话题，“兰总……”
“还真的有这个可能！《步步惊心》我们是跟原著作者买的改编权，刚才那一男一女，如果是那个网站的人的话，他们如果还没听说《步步惊心》的改编权已经卖出去了，说不定还真的会向兰经理推荐这本书……嘿嘿。”
付蕾拉着许琴手臂，就快步横穿马路，直奔私房菜馆门前的停车场。
一声突兀却悠扬的屁声从她身旁传来，带着一股甜丝丝的烤红薯味。
“滚！！你们两个赶紧给我滚！！”
付蕾没有再说什么，显得有点沉默。
看着兰云华的白色现代远去，刚才看了半场戏的谭见龙轻笑一声，玩味地扫了眼怅然若失的付蕾和脸红红的许琴，他转身走向不远处另一辆车，丢下一句：“柏洁！走啊！”
天已经快黑了，许琴下意识拉了拉衣襟，搓了搓双手，又跺了跺脚，她有点冷了。
片刻后，两人站在路边等出租车。
好一会儿，她轻叹一声，摇摇头，说：“算了，这也不能完全怪你，说起来，要是我之前没让你去买烤红薯，说不定就没这事，所以说起来，责任还是在我，行了！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，再说什么也没什么意义了，走吧！你不是冻得受不了了吗？咱们打个车回酒店！明天去找别的公司吧！唉！唐人这里应该是没希望了！”
许琴一笑，“所以，姐，咱们要不回去吧？”
付蕾眼睛依然盯着马路对面那家私房菜馆，随口问：“菜馆又不是会所，能有什么别的娱乐项目？”
当时的情形，她现在一想起来，心头的火气就噌噌地往上蹿。
但，兰云华手速很快，先她一步，嘭一声将车门关上。
她是看清楚了，付蕾比她狠多了，对自己都狠。
她轻叹一声，表情透着些无奈，微微颔首，“好！那我就给你们几分钟时间，你们找我到底什么事？说吧！”
她仿佛又回到今天傍晚下班下楼时的那个电梯里，当时有一个无声无息的臭屁袭击了包括她在内的四个人。
付蕾追着车子跑了好几步，最后还是颓然放弃。
许琴耷拉着脑袋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。
付蕾还真的接过来照了照自己的脸。
这不重要！
这个季节傍晚时分蹲在路边有多冷，一般人都能想象出来。
“卟……”
付蕾的话就在这里断了，谭见龙表情呆滞，柏洁抬手掩住口鼻，许琴脸皮发烫，低着头，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。
确实有点惨兮兮的味道。
付蕾：“……”
她们刚闪开，兰云华就拉开车门坐进车里，随手将皮包和那几本样书扔在副驾驶座上。
当时电梯内四人无人幸免。
兰云华拒绝的话已经到了嘴边，却因为许琴突然插的这句话，兰云华下意识看了眼许琴，注意到许琴小脸确实冻白了，再眯眼看了看付蕾，发现这位也把脸冻白了。
等他们也走了，未久，许琴脸红红地走到表情失望的付蕾旁边，低声道歉，“姐，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的，真的，我刚才想忍来着，没、没忍住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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