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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大概是给大家添麻烦的黑历史吧。”
“应该不算吧。”
兽医回忆着，回忆着十五年前的过往：
“当时，咱俩打赌来着，你把自己的手给跺了，吓得我够呛。”
“你说那事啊……现在想想的确有些极端了。”
“但你根本不后悔不是吗？”
鬼南安只是笑笑，等于是默认。
毕竟当时也没别的办法了。
—
“我记得你当时可把我害惨了，那一年的研究经费直接被白姐砍了一半。
花蜘蛛也生了我一个月的闷气，那一个月的情报局效率简直了。
老板？
老板倒是没说什么。
但他装瞎子，职场霸凌全当没看见。
啧，真是……”
兽医回想着当初的过往，回想着自己那半年的研究经费是怎么一分钱当两分钱用的。
而鬼南安对于这件事只是道：
“但是，这事并不能怪你，不是吗？
我反而觉得是白姐和蜘蛛太神经质了。
明明只是条胳膊，其实接上就没事了。
有时候真不明白，他们那般做的意义何在？”
“大概是因为妖也是感情动物吧。”
兽医看了鬼南安一眼，见他正在电脑前敲着键盘。
“多余的感情只会影响理智的判断，好在他们遇到外敌的时候不会如此。”
“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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