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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明说什么，顾阑只觉得这个拥抱漫长而温暖，像是在许诺什么。
——
顾阑醒来时，方泽应并不在身边，空荡荡的酒店房间内，寂静空无一声。
他从床上爬了起来，清晨懵知的头脑导致他一时认为发生的所有都是错觉。就像方泽应并没有出现过，只是熟睡产生的梦境。
然而下一刻，手机铃声响了起来。
顾阑接过，直到听到对面传来的声音才松了口气，“醒了？”
“嗯。”
“那换好衣服，我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“好。”
没多犹豫，顾阑挂断电话快速穿了外套，乘电梯下楼。酒店门口，方泽应穿了件黑色大衣，配着牛仔裤，接近一米九的身高，和异国的容貌，很容易引人注目。
顾阑小跑过去，抓住方泽应的手抱了会。
“想我了？”
“嗯。”没有犹豫。
方泽应笑了笑，扶住顾阑的肩膀，吻了吻小男友柔软的唇。
“队长。”顾阑松开方泽应的衣角，向后退了半步，确定并没有引来太多注意力才放松了些。
“我们走吧。”有些许窘迫的，他拉过方泽应的手，想离开这人多的地方。
穿过人行街道，两人乘车半个小时，顾阑侧在方泽应怀里睡了一觉，等迷迷糊糊醒来时，才发现到了一处教堂。
哥特式的建筑，还未走近就能听到教堂内悠远空灵的颂歌，白鸽扑腾着翅膀掠过，拂过一片清风。
顾阑下车眺目看了眼，在恍惚片刻后有了许许多多的猜想，手心传来暖意，方泽应带着他慢慢向前走去。
寂静之下，一路无人。
森严的教堂内，入目空旷，氤氲的白光透过十字窗打进来，为其添上一方光明，处处可见繁复的装饰，西式雕刻摆物，配合着地面浓艳的玫瑰花瓣，雍贵而华丽。顾阑向前走了几步，脚尖一顿，眸光倏而亮了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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