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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
“没关系吗？”
姜睿、小丸子跟胖达三人老板娘的介绍，积极挑选合自己的服饰。余别恨凑近沈长思的耳边，低声问道。
为了能够让后期方便剪更多的素材，挑选衣服这一环节，姜睿也喊来了摄像师。
余别恨是把他上的麦给关了，才跟长思说的这句悄悄话。
沈长思翻着民宿给他提供的古装。这些布料的料子堪称粗糙，便是上头的针线、图案都没有美感可言。
沈长思眼底压着戾『色』，他应当一口回绝的。
听见余别恨跟他说话，他的视线从手中的一件儒衫移开，他转头，“什么？”
“是不是对这些衣服不感兴趣？如果实不喜欢，可以跟姜睿说一声。我想他应该能够理解。”
沈长思也关了上的麦，“不必。拿人钱财，与人消灾。既是拿了钱，总该要给人办事。”
余别恨失笑，没想到长思还挺有契约精神。
转念想到，史上对于明佑帝如何重登帝位这一段写得非常简略。只是写了长思获得了晏扶风旧部支持，鸠杀沈长俭于宫中。只是那个时候，距离晏扶风亡已经长达六七年久。就算是晏扶风的旧部再念旧情，没有好处，又怎么会配合长思这个无权的上皇夺得皇位？
这当中，少不了钱打点。他一个没有实权，又被软禁的上皇，哪来的钱给金吾卫的众将领？
只怕是跟什么人达成了某一些交易，否则，为皇帝，长思应该是不会对“拿人钱财，与人消灾”这句话有这么深刻的体会的。
想到这，余别恨的笑容淡了一些。
余别恨走神时，沈长思倒是瞧上了一件，是青『色』的窄袖常服。
布料勉强还算是顺滑，最为要的是，这青衣的款式同大恒的常服极像。
沈长思拿了一件青『色』的窄袖常服，放余别恨前比划了一，『露』满意的神『色』。他余别恨的肩上推了一把，“进去试试，看合不合。”
“那个，沈少，余医，的麦……是不是没声音啊？”
工人员跑上前，壮着胆子问道。
因着这位份实有些特殊，工人员跟个人说话时，总是没有像是丸子跟胖达他那么随意。
沈长思跟余别恨只好重新把声音开起来。
“自己的呢？没选来么？”
“我穿这件。”
沈长思的指尖，一袭月白长衫上点了点。
他给他自己和余别恨挑选的衣服，恰好是一白一青。
一共有四间更衣室，被姜睿他一人占一个，只剩了一间是空的。
余别恨：“先进去换吧。”
“何必这么麻烦？”
人就站更衣室的门口，沈长思话落，将余别恨也一起给拽了进去。
摄影师：“！！！”
这是一点也没拿他当外人啊啊啊啊！
…
更衣室是没有安装摄像头的，镜头也拍不到。
但是声音是能够听得见的——
“不是这么穿的，要这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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