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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那我不杀你们，我又有什么好处呢？”
“我们可以宣誓像您效忠。”
这时仅存的十几名牛头人赶了过来。
“族长，不行啊！我们怎么能向肮脏的亡灵效忠！”
“没错，我们要是投靠了亡灵，那岂不是成了兽族的叛徒。”
有人大声反驳，有人则是沉默不语。
“闭嘴！”图坦·卡卡怒吼一声。
“你们想让蛮牛部落彻底灭亡吗？”
“是！你们不想当叛徒，我也不想当叛徒。可你们有没有想过，你们可以死的有血性、有骨气，部落里的那些老人、孩子呢？他们怎么办？”
“族长，如果我们投降，又怎么对的起那些战死的同胞。”有人反问道。
图坦·卡卡头一垂:“所以所有的罪名由我来承担，这是我私自作出的决定。”
“今天之后，我会主动卸下族长的职位。”
“族长！”
“族长！”
听到他的话，所有的牛头人都为之动容。
“我说，我可没时间在这里看你们表演苦情戏。”苏晨打断他们道。
“你们好像忘了，我并没有答应你们投降。”
“什么宣誓效忠，光是口头上的誓言没有任何可信度。”
“我可以跟您签订灵魂契约。”图坦·卡卡说道。
所谓灵魂契约，是一种非常严苛的契约。
某些方面甚至比生死契约还要恐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