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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此，可可只是沉默，她看了眼不远处的坟地，又很快把头扭过来，低着头。
似乎不想再面对什么。
沉默良久，才开口道：
“我们……已经死了……”
“是的，因为中毒，然后死于此处。”
“不，不是这样……”
“她摇头……”
“我们是被求明院长杀死的……”
“求明院长？”
白九一愣，道：
“不是中毒？”
“不是……是院长……那一天，他突然像是发疯了一般，杀了所有人……”
“你真的确定是院长吗？”
“是他……”
“不是小丑吗？”
“你……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的意思是，杀死你们的会不会是冒牌货小丑？”
“小丑……不是院长吗？”
“有个叫花花的姑娘说，小丑不是，那只是个拙劣的模仿犯而已。”
“花花，你见过她？可是院长说，她只是出去工作……”
说到这，猛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闭嘴。
是啊，如果小丑不能信任的话。
那么他的解释也就没什么意义了。
——
“我想你该听听受害者们的说法。”
白九说着，便对躲在暗处的一木招了招手。
随后，一木等人走了出来。
开始向其讲述花花的故事。
“这样啊……那花花估计已经……”
听完了前因后果的可可只觉得心中徒增更多悲伤。
白九则顺势鼓励她，道：
“不过可以往好处去想，那是你们的并非求明，而是那个冒牌货。
而现在的求明院长应该还在冒牌货的家里。
与其在这黯然神伤，咱们不妨去把人解救出来。
相信只要把他救出来。
所有人都可以彻底解脱。
但不是成为所谓的邪恶四天王玩物。”
“对，你说的对，只是，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？”
“这个我有主意，听我慢慢道来。”
——
凭借着可可的不错领导力。
所有的灰衣团最终都被凝聚了起来。
他们起初还在为死亡前的回忆黯然神伤。
但一听到杀死自己的并不是求明院长，只是一个冒牌货。
而真正的院长正被冒牌货关押着，需要大家去拯救。
灰衣团们一下子便有了目标，快速的走出了雾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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