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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清源嗤笑一声，锤了张秀一拳：“你以为我们是混社会的呢，天天找人砸场子。”
张秀抬头又看向了方觉：“你呢，方觉。”
方觉开怀大笑的调侃反问道：“我么？你觉得我的实力又能比他高出多少呢。”
最后张秀再看向了杨政姣：“你呢？想走，想留。”
杨政姣看样子似乎是有些感伤的红着眼睛，但被问到的时候依旧还是一副豪爽模样的说道：“我么？我留下来吧，反正我是散修，去哪都一样，在你身边以后打架的机会肯定不会少，而且质量也不用担心，正好也可以磨炼一下我的武艺。”
结果不算很好，但多少还算欣慰，正想感慨间，方觉又一副商贩子的模样凑了上来说道：“张秀，还记得之前跟你说过的关于莫德古德的事情吗？有时间抽空跟我去见一面。”
“行，你定时间。”张秀点头答应了下来。
好奇的李清源用手肘捅了一下方觉：“话说那个莫德古德给了你多大的好处，犯得着亲自跑过来以身试险？”
方觉说道：“也不算有多大，祂手里有一本我喜欢的书，那本古书我找了好久了。”
“就为了这！你这风险花的够值啊，是人都知道这里面风险够大，我当初也考虑了好久的。”如此收益与风险的对比让李清源显然有点无法理解。
方觉眼神通透的说道：“风险大的东西一般收益也比较大，做出这个选择的人大体都是想博一把。”
然后再好奇的问询了一句：“那你花了多少东西给原本应该来的人。”
方觉毫无所谓的说道：“观音座前旁听的机会啊。”
“你这两个收益完全不对等吧！”李清源囧着个脸，表情颇为的无语，那眼神就像看疯子一样：“难道你还想搏一把不成？”李清源自觉理解了方觉的想法。
“没有啊，我纯粹就是因为那本书、还有好奇这个人。”说着话方觉手指着张秀，眼神真诚的完全不似作假。
李清源耸着肩，两手一摊，脸蛋皱到了一起，脸上一副我傻了的表情。
张秀轻轻推了一把李清源，为方觉力挺道：“你啥意思啊，说的我好像完全不值这个价似的。”
“就是啊，他向来不值这个价。”方觉一脸认同的指向张秀说道。
然后这次轮到张秀傻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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