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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身替菲奥娜盖好子，看着她可爱的头顶，突然萌生出一个想法。
“好孩子，你愿意接受一个晚安吻吗？”
菲奥娜没想会突然这样问。
晚安吻么的……也太亲密吧。
她似乎只在梦体会过。
光是提这个词，就让菲奥娜耳朵发红。
自厌的情绪压下，她害羞。
托尼着逗她：“我有这个荣幸吗？”
菲奥娜盯的脸热，拼命低下小脑袋，都不敢再去看。
这要让她怎么回答，她完全说不出口。
“你不说话，我就当你同意哦？”
她感觉，托尼正在慢慢俯身。
而她的身体，并不抗拒和排斥。
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她的发顶上。
很新奇的感觉，却又有那么一丝……熟悉。
好像，她曾经也这样温柔疼爱过。
托尼说过的，会做最好的父亲，是真心想要和她家人。
她不，不总是原踏步。
她也得向前走。
过去的事情，已经过去。
“晚安，菲奥娜。”
托尼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。
“做个好梦。”
哥谭。
一个将帽檐拉得很低，戴着口罩的男人漫无目的走在大街上。这副将自己的相貌遮挡的严严的打扮，只有在这座城市才不会引来路人的侧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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