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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年时再度深吸口气,加重了语气:“我是问你什么要砸玻璃?”
江山色睁大了清澈而明媚的双瞳:“你是在吼我吗?你居然吼我?”
秦年时颚线条绷紧,喉结滚动,是忍耐的弧度。
江山色摇头:“我什么砸玻璃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的态度,你居然吼我?”
肉眼可见,秦年时有心梗的迹象。
江山色觉得舒坦了。
秦年时有“你要这么想,我也没办法”的直男金句。
她也有“谁对谁错不重要,但你吼我是罪该万死”的直女大杀招。
来吧,互相伤害吧。
秦年时觉得不能再按照江山色的逻辑走,否则这番对话将会无穷无尽。
他换了个方式,切入重点:“你今晚来这里做什么?”
江山色终于能跟他进行沟通了:“拿钱包,上周,我不小心把钱包掉在衣帽间了。”
“好,我明天让阿姨找,找到了让助理给你送。今晚不太方便让你进屋,你回吧。”
秦年时夺了江山色手里的石头。
石头落入了草丛里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石头不疼,草丝疼。
清冷月光笼在秦年时面颊上,映得他五官更深邃,清俊矜贵,每根线条都透露出了淡淡的疏离。
江山色终于决定摊牌了:“秦年时,这三年来,你是不是一丁点也没喜欢过我?”
秦年时从裤兜里拿出了烟,衔在嘴里,点燃。烟雾缭绕中,他瞳眸却更显得深黑。
“我们不适合。”他说,明明吸着烟,声音却格外清亮。
这话,像是什么都回答了,又像是什么也没回答。
江山色盯着他:“那你什么要碰我?”
这次,秦年时没再说话,是江山色对视着。
她睫毛天生浓密,像是把小扇子,重重的阴影落在眼睑上,衬得瞳眸格外明亮清澈。
他没再吸烟,任由手里的烟了灰色,一截截落,像是回忆的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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