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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越鸣沉默了良久，秦沁甚至以为他已经发现了被她藏在碗橱里的那碗血。
“嗯，我去给你煮红糖水。”祁越鸣没有再多问什么，一把抱起她放在沙发上，拍拍她的头，“你乖乖的哦。”这个时候的秦沁就是需要哄的，他一直记得。
于是，秦沁此后一段时间，被迫每个月来两次以上的亲戚。
虽然秦沁的脸色逐渐苍白起来，但是祁越鸣的恢复效果也非常良好。脑后最致命的那一处伤，已经慢慢有软骨包裹起来，虽然是脆弱到秦沁都不敢用手去摸。长好软骨后，为了保护祁越鸣脆弱的头骨，秦沁又把他之前的机车头盔给他套上。除了每次祁越鸣习惯性地想要用头来蹭蹭她，让她有点顶之外，其他地方还算方便。
例行检查完祁越鸣近期的恢复情况，秦沁很满意，抬起头时，眼前一阵发黑，一头栽进了祁越鸣怀里。
“秦秦！”
秦沁醒来时，面前是一个泪人儿。
“秦秦！”这个怀抱紧到秦沁有几分喘不过气来。
凉凉的液体顺着和她相贴的脸颊，滑落到脖颈间，“我以为……我以为你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“我没事的。”秦沁伸手环抱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大狗，轻抚着后背给他顺气。
平静下来的祁越鸣拉过秦沁给他顺气的左手，掀开长袖，一直被遮住的伤痕暴露在眼底。因为被重复地撕裂又愈合，伤口处还泛着红。秦沁刚想张嘴解释一下，一个冰凉的吻印在了上面。
刚哭过的声音还有些哑，“秦沁，我爱你。”
那双遗落了星辰的漂亮眸子里，只映着一个叫秦沁的人。
后来的后来
秦沁发现，恢复过来的祁越鸣好像脑子也变得好使了。以往有什么事情都是她哄着他，现在好像变得他哄着她的时候越来越多。时不时的，还背着她，和李确偷偷密谋着什么。
“秦秦，怎么了？这么看着我。”祁越鸣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没有什么异常，于是毫不犹豫地凑近秦沁，在她颊边亲了一口。
还想更进一步却被秦沁一根手指抵住大头，“自己交代，什么时候恢复的？”
“嗯？”祁越鸣动作自然地把秦沁抱到自己腿上，斜靠在沙发把手边，“秦秦那次晕倒后，我很着急，就想要快快恢复过来。秦秦之后不会再那么做了吧？”额头相抵，距离拉近，秦沁甚至能数清他有几根睫毛。
听他提起自己之前晕倒的事情，秦沁也有些心虚，她确实不应该瞒着他，胡乱地答道：“嗯、嗯，不会了。”答完，秦沁才从美貌里清醒过来，瞪了祁越鸣一眼，“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！说，是什么时候！”
“嗯，那你靠过来。”鼻尖相触，一半温暖一半凉爽，耳边是呢喃的私语。
“那么唔……”
最后一个“早”字被含在舌尖，消失在美好的清晨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