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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办事？
鬼哭了都流泪啊。
百里辛：“你李鸣远李财主的发妻吗？”
对的眼珠子眨了一下。
百里辛又问：“你一直徘徊在这具尸体里，不因为李财主把你囚禁在身体里了？”
这次，僵尸没有眨眼。
“不吗？”百里辛接着开口，“那就你的灵魂自愿留下来？因为你想守护这些皮『毛』？”
僵尸用力眨眼，还眨了两下，算回答了两个问题。
百里辛：“为了向狐狸们赎罪？”
僵尸又眨了一次眼睛。
“谁给你的头上粘上这个的，不青天道人？狐狸『毛』也他建议放的，对吗？”
僵尸停顿了一下，然后眨了眨眼睛。
“他只建议，正付诸于行的，还李财主，所以你很伤心。”
这次不问，僵尸还眨眼了。
百里辛：“当时他们给李财主下葬的时候，你看到了吗？”
僵尸又眨眼。
百里辛：“青天道人给棺材上砸上的钉子，对不对？李鸣远的灵魂并不虚弱，那个棺材用来制造厉鬼的，就像你一样的厉鬼，对吗？”
僵尸小眼球提溜当啷晃了两下后，连续眨了两次眼睛。
百里辛沉『吟』片刻，“好，我知道了，多谢。”
“对了，还有一件事情，”百里辛『摸』着里的皮『毛』，『露』出了藏在袖口上的狐狸印记，“看到这个了吗？我和这四只狐狸签订了契约，我来帮它们取走这个的。你的使命结束了，不用在这里困着，离开这里，投胎去吧。”
这次，僵尸停顿了很久。
她静静盯着百里辛的腕看了很久，也不知道对于马上离开有些彷徨，还因为她在确认百里辛腕上的印记假。
众人眼睛定定瞧着僵尸的脸，屏住呼吸，等的着僵尸的回答。
百里辛眼角还擒着眼泪，他一只拿着匕首，另一只抓着皮『毛』，得十分温柔，声音也润得仿佛能掐出水来，“我说的这句，肯定句，可不疑问句，你搞清楚。”
“你知道的，”匕首被百里辛轻轻『插』入僵尸前的泥土里，又被百里辛漫不经心地□□，然后眯眯道，“你在我这里没有选择权。我还想到你的肯定答案，因为我不喜欢强迫别人，懂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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