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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推广，他怎么成为巨星？
靠他的脸吗？”
宋清晨脸庞轻轻一瞥。
轻声嘟囔：“可是人家留在企鹅娱乐，你也不会给他推广。”
李总继续补充道：“也许他自己有推广的渠道。
可是，如果失去了企鹅娱乐，他怎么发行专辑？
连专辑都发布不出去，还谈论什么梦想？
你要明白，巧妇难为无米之炊。”
在李总的心中，似乎就已经认定了。
他认定刘译是不会离开企鹅娱乐。
所以，他才这么逼迫，他才敢这么逼迫。
宋清晨看着李总，等待他的下一句话。
李总继续补充道：“就算这一切，他都能解决，那么，一千万的违约金呢？
我就不相信了，还有人会放着好端端的钱不赚，再去赔付一千万。”
话音落了。
宋清晨道：“您说的好像有道理，但是您没有考虑到另外一方面。”
“哪一个方面？”李总问道。
宋清晨问道：“咱们企鹅娱乐，有没有从其他娱乐公司挖过人才？”
李总想都没有想，直接回答道：“这个自然有，简直太多了。”
宋清晨继续追问：“那么，咱们企鹅娱乐有没有特别想要的艺人，宁愿给艺人垫付违约金，也要将他挖到咱们公司的先例？”
李总只是想了两秒。
“这个也有。”
说罢之后，李总眉头轻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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